雖然早上被男人誤會的時候,她差點就死在男人手上,現在想起來還有一點害怕,但那已經成為過去式,應該不會再次發生。她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接下來就該看對手如何出醜了。
“我當然願意!歐陽董事長,這也是還我清白的最好辦法。”她朝男人點點頭,臉上還露出一絲笑容,顯然沒有任何心虛。
這讓男人見了,也覺得暗暗奇怪。如果真是她偷走了手表,絕對不可能還表現得如此鎮定,並且麵帶微笑,樣子真是十分自信。這可不是一個女小偷能夠表現出來的神情。
男人知道呂夏青一定是錯怪好人了。但對方既然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女助理偷走手表,那麼他也不得不公平處置,讓事實來說話。誰是誰非,到時都會一目了然。
呂夏青當然還不知道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齊浮萍已經進行絕地反擊,看到年輕女孩同意搜查,她臉上還變得更加輕鬆一些,仿佛剛才隻怕女孩不同意搜查,那她就計謀就無法得逞一樣。
畢竟她以為手表現在還是在齊浮萍的衣櫃裏,呆會男人隻要去一搜就能夠看到了。到時她再添油加醋地數落一下女孩,就肯定能夠達到把對方趕出公司的目的。
齊浮萍看著身邊這個比自己還要大上兩輪的女人,真不明白對方人到中年,竟然還會如此看不開,偏偏要陷害她一個小姑娘。她隻想努力工作,好好地為自己的前程打拚,卻沒想到還遭遇了小人的暗自,真是防不勝防啊。
她對此感到不解,便忍不住小聲地問呂夏青,“呂阿姨呀,我是你親自招進公司來的,為什麼你又要這樣跟我過去,還要害我呢?”
呂夏青感覺到年輕女孩的話裏還藏著另外一層意思,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神情變得尷尬又難看,還明顯有一絲驚慌。因為她聽到女孩明確說出這是她在害自己,就不由得想到對方可能已經識破了她的詭計,那她就變得危險了。
她想到自己放在女孩衣櫃裏的手表,也開始感到有些不放心起來,真想重新去檢查一次,看看手表是否還在。可她現在被女孩盯著,根本就沒有機會脫身,並且男人也要開始去進行搜查了。
這個提議是她提出來的,那她就必須全程參與,更加沒有空去顧及其他的事情。即使心裏麵有所疑惑,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地撐下去,隻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她看到女孩臉上竟然是一副不驚不慌的神情,便感到生氣。本來她以為自己把女孩逼到這個地步,對方即使不崩潰,也應該萬分痛苦才對,可現在她看到女孩的神情卻完全不是那樣,與她想像的相差甚遠,讓她愈加妒忌。
“這都是你自找的!”她隻能這樣狠狠地回應女孩。隻是怕被男人聽到,卻又不敢說得太過大聲。否則她已經忍不住開口辱罵女孩,以解她心中的怨氣。
齊浮萍對此也隻是一笑而過,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生氣。她隻是向歐陽健明提議,“歐陽董事長,既然要搜查,那就應該全部搜一遍,以讓大家看個明白。”
否則隻是搜查她自己一個人,那就太過不公平了。並且也不可能得到事情真相。因為她都提前做好對策了。她向男人提出這樣的建議,也是想讓呂夏青無法避免被搜查的命運。
“好,就照你說的,全部職員都要搜查,以示公平!”男人朝她點點頭,十分爽快地答應了她的請求。
呂夏青對此似乎有些異議,但是男人已經點頭,她也就不便再提出不同的意見,免得又被男人看成是心虛的表現。反正她知道手表既不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也不在衣櫃裏,隨便搜查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