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現在腳上有傷啊,你能去哪裏呢?”他顯得十分著急,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勸服女人。他又不能使用暴力把她禁錮起來,那樣他也不忍心。
“你太小瞧我了。難道除了你這棟別墅,我就沒有地方可去了嗎?起碼我還可以回娘家。”她牙尖嘴利地反問男人。
“噢,我不是這個意思,更不是小瞧你。我是擔心你行動不方便。”他連忙向她解釋。
“這倒不必你擔心,我謝謝你了。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讓我走吧。”她冷冷地向男人提出自己的要求。
她想趁著在男人去上班之前,就把事情說清楚,也表明自己並不願意留下來的態度,以免男人還會對她糾纏不休。
雖然她也知道並不會那麼容易就能說服男人,但是她總要把自己想說的話講清楚才行。至於男人作何選擇,就不是她所能控製的了。
“齊夢荷,我確實是為你好。你也不想讓你爸媽看到你腳上的傷而為你擔驚受怕吧。我答應你,等到你傷好之後,就放你走。到那時候,我絕不攔你。”他隻能耐心地勸著女人。
男人這話確實說的不錯,她不禁有些猶豫起來。可她又不太敢相信男人的話,怕對方到時候會變卦,“你保證不騙我,傷好後就讓我走?”
“好吧,我向你保證,絕不食言。隻要你留下來就行。”他十分嚴肅又認真地向女人保證。
在醫院的時候,他已經問過醫生,女人腳上的傷估計需要一周時間才能痊愈。如果女人答應的話,也就意味著他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來讓她改變主意。
這對於他來說,已經算是最好的辦法了。無論如何,把女人暫時留住總比她現在就離開要好得多。
但是,介於男人之前的表現,她可不敢再輕易相信這個男人的承諾了。即使對方現在作出多麼認真有力的保證,也有可能隨時反悔。
而她一個弱女人卻又根本無法跟男人抗衡,每次都不得不向男人妥協。她感覺這次也是如此。
歐陽健明見自己已經保證了,可女人卻還沒有點頭答應,知道她是不相信自己,便擺出一副無比誠懇的姿態,蹲下去握著女人的小手,低聲下氣地說,“寶貝,算我求你了,你就留下來吧,好嗎?”
她沒有直接回答男人,而是帶著一絲戲謔地看著他,“歐陽健明,難道你就這樣求人嗎?”
“那你還要我怎麼樣呢?難道你還要我跪下去求你麼?”他幾乎已經到達極限,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像他一個大總裁,平日裏向來說一不二,沒有誰敢違抗他的指令,哪曾如此低聲下氣地求過人呢。現在他已經把姿態放得這麼低了,這個女人還不答應,真是不知好歹。
“沒錯,我就是要你跪下來求我。”她十分明確地回答男人。
雖然她知道這對於男人來說,很難做到。可以說是絕無可能的事情,但是她就要故意給對方一點厲害嚐嚐,好讓他知道一點,她是女人,卻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之前她之所以再三順從男人,隻不過本性善良,並且心底還留存著對他的一絲情意而已。在適當的時候,她也必須表現出自己強悍的一麵,不能讓男人無休止地利用自己的善良和心軟的弱點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人顯得很沮喪又為難,“你的要求太過分了,我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你就別留我,讓我走。”她故意跟男人賭氣,立刻站起來,準備往門外走。
可她卻忘記自己腳上還有傷,剛邁出一步,就感到一陣鑽心的痛,忍不住大叫一聲,“哎喲!”
她一時站立不穩,就直接摔下去,一屁股跌坐在堅硬的地板上,頓時覺得不僅腳上傷口疼痛那麼簡單,就連屁股都一起摔得生疼了。
男人連忙把她拉起來,扶著她重新坐到椅子上,還忍不住埋怨,“你看你,這麼不小心,難道你還想再進一次醫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