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你沒看見他受傷了嗎!”範詩語說完,不管不顧的就要下車,歐陽健明眉頭狠狠一跳,不甘心的忘了一眼侯輝強的地方,車已經跑遠了,繼續追的難度也不小,選擇了妥協。
“到旁邊說。”下了車,歐陽健明頭疼的說道。
車子成了這個樣子,肇事者也逃逸了,這麼一想他不賠自己就得賠,他可不幹,趕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警察的電話。
那邊懶懶的說一會兒就到之後,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雖然對服務態度不滿意,但是現在隻能讓人民警察解決這個事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這也是歐陽健明疑惑的問題,怎麼到哪裏都有這小子。
不說還好點,一倒是讓鍾鳴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我今天要不是來找你能至於到這個樣子嗎?”車也沒了,肇事者逃了就不知道攝像頭拍到了沒有。
“找我什麼事,你小子倒是有本事的緊啊,這才幾天又搞到了一輛。”看了看嶄新的雪弗萊,雖說價錢低了點,不過不失為是一種能力啊。
鍾鳴一聽就瞬間苦逼了,本來他隻打算借到顯擺顯擺就給人家還回去啊。
沒等太久就聽見了警車的響聲,這群警察本來就遠處晃悠,一下車他們就詢問著鍾鳴各種的問題,大多都是沒用的廢話,這可讓鍾鳴又氣又急,但是又不好發作。
不僅如此竟然還有幾個人打上了範詩語的主意,說的是詢問目擊證人,但是他們的目光什麼意思,歐陽健明要是在不清楚,可就真不是個爺們了。
“什麼時候能抓到那個人?我知道他在哪個學校上學。”鍾鳴見過侯輝強,況且他跟歐陽健明有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甚至都傳到了他耳朵裏,他也偷偷看過幾次。
那警察隻是像模像樣的接了一個電話,交給了鍾鳴一個單子說是公路維修攝像頭壞了,讓他找齊了證據再去報案。
歐陽健明一聽就明白了,敢情他們是在糊弄人!說不定他們跟侯輝強都是串通好的。
鍾鳴火上心頭,指責道:“看清楚,這裏有車有駕照,怎麼就沒證據了!”
顯然這個警察正壓說瞎話的本事更高超,接過了鍾鳴手上的駕照,隻見他冷笑一聲,就把手上的駕照撕個粉碎。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別妨礙我們警察工作。”警察推了推自己的墨鏡,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叼了一根煙。
就在鍾鳴就要爆發尋個理由的時候,對麵有換換開來了一輛警車,等到車窗搖了下來,就看到了侯輝強得意的嘴臉。
歐陽健明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貓膩,敢情他們是一夥的!而侯輝強再次來,顯然是示威來了。
鍾鳴一陣氣急,這要是生氣今天自己估計都能氣死。
等到侯輝強的警車再次發動,隻留下了一串意味深長的笑容,等到快要離開的時候,徒留一陣得意的笑聲。
動動腳指頭歐陽健明都知道了警察跟他的關係,隻是沒等歐陽健明說話,旁邊的警察就拿著警棍敲了敲。
“不是要報案嗎,都給我上車,我們慢慢聊。”說完就拿出了一個手銬,要知道手銬一般都是用來抓捕犯人的,這群警察一亮出來,歐陽健明的眉頭就是一跳。
“你們這群龜孫,拿錢不辦好事,還人民警察?我呸!”鍾鳴氣急攻心,隨手就揮開了旁邊的一個女警察。
那女警察長的還有幾分姿色,被這麼一下,當即臉色就不好看了,冷斥道:“你以為你是誰,得罪了他隻能算是你們倒黴!”
自古官警匪都是一家,這麼多年警察局可收了不少的好處,自然是拿錢辦事誰管你是不是受害者。
歐陽健明的臉也是鐵青,旁邊的範詩語也是氣得渾身一顫,對著歐陽健明說道:“還真沒王法了,快給我爹地打電話!”
那警察聞言眼裏劃過幾絲思考,考慮到範詩語的長相的確是極品,萬一這是位有錢家的小姐,可就不好辦了,畢竟誰也不願意多的罪一個人。
“小姐,敢問你父親是?”此刻他也不好說了起來,小心的思量著問道。
範詩語怎麼又不會不知道他的什麼想法,但是現在如果不搬出來身份,又怎麼能輕易地離開,再看看糾纏不休的警察,範詩語冷著臉色說道:“範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