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我才不跟你做朋友呢。”範詩語不認同歐陽健明的說法。
“我不是流氓,葉業海那樣的混蛋才是流氓。”歐陽健明提醒範詩語。
“不管你是不是流氓,本小姐都不要做你的朋友。”範詩語還真的跟歐陽健明扛上了。
“好吧,你說不做朋友就不做朋友,那我們起碼也是同學,還是在同一個班級的同學喔。”歐陽健明笑著說道,還有點自我安慰的意思。
“同學也不是。”範詩語似乎發起大小姐脾氣來了。
她可不管事實如何,都要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判斷。她說是,那就是;她說不是,那就不是。
歐陽健明對於範詩語這樣的小姐脾氣再熟悉不過了。他知道自己現在最為主要的就是閉口不談,以免更加激怒了範詩語。
他也不敢再跟範詩語去抬扛,隻有專心致專地開著車子,把範詩語平平安安地送回了家。
當歐陽健明和範詩語回到公寓裏的時候,隻見範詩蕊也已經回家了。她正坐在沙發一邊吃著餅幹,一邊看著電視。
範詩蕊見到範詩語和歐陽健明回來,就立刻大聲地叫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地出去約會了?”
“死丫頭,你胡說什麼。你要跟他約會,就去吧,別把我扯上。”範詩語和範詩蕊立刻嬉笑著互相打鬧起來。
歐陽健明已經看慣了這兩個好閨蜜鬥嘴,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稀奇的。他隻是有點奇怪今天晚上範詩蕊應該也陪著範詩語去參加聚會才對,最後卻隻有自己陪著範詩語去了。
他立刻問範詩蕊道:“你今天去哪裏玩了呢?我白天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你。”
“我才不是去玩。我是被媽咪抓回家去陪了她一天,剛剛才能出來。”範詩蕊如實地告訴歐陽健明。
歐陽健明一聽就明白了,這就難怪範詩蕊沒有去參加聚會了。
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往往都想掙脫家庭的束縛,卻又不是那麼輕易可以實現的。因為沒有家裏的經濟支付,她們就不能在外麵過上無憂無慮的富足生活。
相比之下,歐陽健明覺得自己倒是自由了許多。他沒有家庭的束縛,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拿主意,真真正正地做到我的青春我作主。
等到範詩語和範詩蕊都去睡覺休息之後,歐陽健明才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偷偷地給鍾翰打電話,詢問一下他那邊的情況,看看有沒有被丁世康發現。
鍾翰告訴歐陽健明,自己已經離開了花映真的家,住到一家小賓館裏去了。
雖然花映真家裏算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鍾翰覺得自己也不久住,以免泄露了行蹤,同時也有可能會給花映真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花映真到底是一個女人,如果把危險帶到她身上,那麼歐陽健明肯定會感到很內疚的。所以他覺得鍾翰離開花映真的做法也完全正確。
這正是一個夜影成員有所擔當的具體表現。危險隻能留給自己,而不能留給朋友。這是他們的一個原則。
歐陽健明在電話裏麵問清楚了鍾翰的地址之後,就表示明天自己會抽時間去與他見麵,讓他不用擔心。
第二天等到天黑之後,歐陽健明才開始出發。他是坐出租車去鍾翰的賓館,而不是開範詩語的悍馬車去。
因為範詩語的那輛豪車真是太顯眼了。每次歐陽健明開出去的時候,都會引起路人的注意。
所以每次除非是陪著範詩語出門,歐陽健明單獨一人時都不會開著她那輛豪華車出去。
而歐陽健明這次去和鍾翰見麵,本來就是一件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必須做得隱密,才能夠確保鍾翰和自己的安全。
鍾翰住的小賓館幾乎是在一條小街上,如果不是知道具體的地址,那還真是不好找。歐陽健明暗暗佩服他會找地方。這樣丁世康就算是想找他,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歐陽健明和鍾翰在賓館裏見麵,商量著下一步的對策。兩人一致決定了,如果丁世康還是這麼囂張地逼人太甚的話,那麼他們就直接痛下殺手,除掉丁世康算了。
對於夜影成員來說,除掉這麼一個地方黑道的頭目並非難事。歐陽健明和鍾翰隻是一直都在算計這樣做值不值得而已。
那就要看丁世康會不會收手了。如果他還是繼續和夜影成員作對,那就隻能說是他已經活得不耐煩,想要到地府下麵去向閻羅王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