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愛情是天注定的,但是我不相信。我隻知道,如果不把握,所謂的一切都是虛無。”他就是這樣的一個反現代主義的公子哥,薑娑。他放蕩不羈但高冷傲骨,他隨波逐流但留有餘地,他低眼看人卻略帶施舍;誰都沒有預料到,這樣的一個受現代女性喜愛的他,愛上了一個唯唯諾諾,成績倒數,呆呆愣愣的她。她就是那個被人貶低,被人糟踐,被人使喚的謝靈兒。

如今的薑娑已經23歲了,大三的年齡。正值壯年的他,遭遇了家裏的一切變故——父母因外出談生意而雙亡,家庭因欠高利貸而無家可歸,他因交不起學費而被迫停學。如今的他,隻有她了。他還記得,在高中畢業的時候,她曾說過:“我家就住在城中的魯斯小鎮,如果以後要聯係的話,就去那裏吧。”她並沒有告訴他詳細的地址,也許也是為了保守她對她的家庭的不滿以及自卑之情。但是即使她不說,他也會知道的。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魯斯小鎮就在他家的附近。貧民區與別墅區的對比。因為她的自卑,她從沒打聽過魯斯小鎮附近的住宅,所以然,她當然也不知道他家的位置,就是那個高層總理的住宅,納木錯溯園。薑娑堅信:即使很多人都不喜歡謝靈兒,但謝靈兒也會因為有他一直在身旁不離不棄而感到幸運且幸福。

薑娑先是拿出僅有的一元錢硬幣坐上了565路公交車。他從未做過一次公交車,第一次做公交車當然是有些不適應:再加上人群如此這般地擁擠,他隻好站在最前端,其水平線超出公交車司機的最前端。所有的車都要拐彎,不可能一路通暢到底,565路公交車也不例外。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司機正要拐彎,卻怎麼移動都看不到右邊的反光鏡。他衝薑娑不帶好氣地說:“你讓開點!別擋害!”薑娑這個公子脾氣當然受不了,直接拍案而起,上前去抓住司機的脖領,拔座而起。這個司機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抽出左手扇了薑娑一個大大的、響響的無敵大耳光。薑娑可就不樂意了,直接用右腿踢了司機的小腿,使其倒下。趁其實還熱,薑娑凶巴巴地說:“咋的!你還讓我讓開?”司機鬥誌還剩,頗有四平精神病院院長的範,大吼:“我他媽的就是讓你躲開了!咋的?不服啊?不能坐公交車就他媽的滾蛋!沒人讓你坐!”薑娑真的是難以再次容忍了,直接一拳頭揮了過去,打的司機直流鼻血。其他人見狀,能拉的壯年男子就去拉開兩人,能說會道的女子們就在一旁勸說兩人,隻有幾個人在一旁說著風涼話。例如:“你說說現在的年輕人,就沒事找事!”“可不是嗎!這社會啊,都被他們給作踐了!”薑娑從小視力、聽力就相當不錯,別人嚼舌根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他對司機說:“待會再來找你算賬!”說完,奔向後麵嚼舌根的人,他不確定是誰,但他要知道方向。司機見狀,回到座位上,繼續開車。在別人眼裏他算是個敬業的好司機,但在他自己的眼裏,他完全就是為了讓那些剛才說風涼話的人和阻止他的人不得好受,所以這車很震蕩。接著看薑娑,他在人群中尋覓、搜索,就在不知所措的那一秒,他的目光與她相遇了,他茫然無措地看著不知所措的她。沒錯,她就是與他三年未見的謝靈兒。彼此的容顏未曾改變,這讓他一樣就認出了她,同理,她也是。他愣住了,猶豫片刻之後,他仍沒有動。不料,她走上前來,拉住他的手,在最近打開車門的那一站與他下了車。車門緩緩關上,這也就意味著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從此與他隔閡了。

謝靈兒拉他來到一家醫院裏,為他包紮好剛剛他嘴角的傷口,又帶他走出了醫院。

“多年不見,還好嗎?”她一改當時的青澀,很調皮地說出了這句話。

“多謝關心,我還好。隻是…”說到這裏,他哽咽了。眼淚已經在眼圈裏不停地打轉了。

她很納悶,有些顧慮後,才開口:“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他愛她,不會隱瞞她任何事情,哪怕是關於個人隱私的,他也會毫無顧忌地告訴她。他開口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她深感難受,對他說:“這樣吧,薑娑。你先在我家住一段時間,我去幫你物色好工作。好嗎?”

薑娑抬頭凝望著她,她變了。他說:“我不會白住的。”

謝靈兒笑了,頗有深意地說:“誰讓你白住啦?”兩人破涕為笑,不約而同地捂著嘴難為情地笑了。

“走,我們回家。”謝靈兒拉起薑娑的手。

“啊?”薑娑疑問。

“嗯呢。走吧!”謝靈兒略帶調皮地拉著他走了。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走回了家。

------題外話------

第一章隻是一個總體的概括。第二章,就要催人眼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