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公和你都閨蜜在一起了,你是不是看到了?”我說。
“看到了呀,我不喜歡他們這種狗拉死的姿勢,太難看了,我覺得女人可以把屁股再抬高一點。”郝芳菲說。
“是誰殺了你?”我問。
“沒有人殺我,是我自殺,我該死,我必須得死,死是解脫。”郝芳菲嘴唇碰著我的肩膀,“你身上有股味道。”
“什麼味道?”
“人味,人身上的味道,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味,還帶著甜味。”郝芳菲微微閉上眼睛,“真得很好聞。”
“你身上也有股香味。”我說。
“你瞎說,鬼身上怎麼能有香味呢?我真想把你吃了,蘸點薑蒜,卸下你的骨頭,把你一點一點嚼了,想想真美味啊。”郝芳菲捏著我的前胸,“你看過一個電影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非常相愛,結果,女人把男人吃了,然後自己也自盡了。”
“我記得那電影好像是男人把女人一點點吃了。”我說。
“好啊,你來吃我吧,你打算先吃我哪裏?來,吃吧,是從腳開始吃,大腿?男人最喜歡女人大腿,還是從臉開始吃,先吃我的眼睛如何?喜歡我的眼珠子嗎,我媽說我的眼珠子有點藍色,像藍色的火焰,微苦,有點韌性,但口感還可以。”
“我不想吃你,我想問一下,你的老公和你的閨蜜發生了這種關係,你是怎麼想的?”我說。
“有什麼好想的,好東西要分享啊,不就是個男人嗎?你們男人不也喜歡分享女人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在乎把老公和別的女人分享?和這個叫婷兒的分享?”
“婷兒?她是婷兒?不,不,我不要。”郝芳菲抓著自己的頭發,一副痛苦的樣子,“不,她不是婷兒,她不是,她不是人。”
“她就是我上次看到的你的閨蜜婷兒,她不是人?她是鬼?”我問。
“對,她不是人,她是女鬼。”郝芳菲說,“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她是一個好女鬼,她是我的好姐姐,我愛她。”郝芳菲又突然和顏悅色了起來。“和她在一起很開心,我們還(做/哎)了呢!
“你們兩個女的也幹這種事?”我問。
“是啊,我越來越喜歡和她幹,太爽了,你知道嗎?每個女人都想讓她幹,她太有魅力了,女人見了她都走不動路,哎呦,傻傻地站著看著她,無法抗拒,恨不能把她弄上床,我愛她,真的。”郝芳菲突然摸著婷兒的腳。
“我腦子有點亂。”
“你看,她這腳一直在動啊!是活的。”郝芳菲說。
“她這會和你老公正忙著呢。”我說。
“我老公?我老公。”郝芳菲搖了搖頭。
“你是怎麼死的?”我問。
“你這麼關心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算是吧。”我說。
“你配嗎?”郝芳菲說。“你不配,我這種冰清玉潔的女人,是你這種粗野山夫能配上的?”
“冰清玉潔?不是吧,我記得你還和別的男人上了床。”
“別的男人上了床?我想想,是和哪一個?我怎麼想不起來了。”郝芳菲說。
“在你家裏,是婷兒帶來的,你們之前去酒吧喝酒了。”
“嗯,我想起來了,一共三個男人,三個男人都想和我配,有意思吧,我喜歡胸肌大的那個男人,他們技術太好了,真的。”
“你不覺得自己墮落嗎?”我說。
“墮落?墮落好啊,我喜歡墮落,我就是墮落天使,墮落天使你知道嗎?帶白色翅膀,收縮自由,想去哪去哪,如果不讓我墮落,我就跳河,不,我不跳河,我絕不跳河,要換個死法,你覺得怎麼死好?除了別讓我跳河。”
“混亂啊,我覺得你這個女人特別複雜,我隻是想知道,你是自己願意死的?還是你被別人殺死了?”
“我自己願意死的,我該死,我必須的死,必須的。”郝芳菲咬著我的衣領,“求求你,放過我吧,別再問我怎麼死的了?求你了,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當你的奴隸,做牛做馬,你想怎麼對我都行,求你了,別再問了,我可以和你配對?當著我老公的麵配對,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來吧。”
“我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的胳膊上為什麼紋著救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