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啊,等你長大了,估計不是一般的壞。”
“謝謝誇獎。”我笑了笑。
“明天我再給你一包餅幹,不過,你要幫我幹點活。”
“不會讓我去給馬校長的老婆告密吧。”
“你還挺聰明的,不是告密,是讓他老婆管管他。”
“好,這事我來辦。”我說。
“他們出來了。”王軍說。
一路跟著馬校長和林姍姍,兩人在博愛街分手。
王軍把車停在林姍姍家門口。
“這麼晚了,回去睡覺吧。”林姍姍說。
“我今天晚上要跟你睡。”王軍說。
“我沒空。”
“你哪天有空?”
“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你來。”林姍姍說。
“好,我明天晚上來。”王軍眉頭舒展開來。
“記得,多帶點錢,錢少我不幹的。”林姍姍說。
“好,我多帶錢。”王軍惡狠狠地說。
林姍姍看了我一眼,“你怎麼還不走。”
“好,我走,我明天也帶錢來。”我說。
“小壞蛋,沒你的事。”林姍姍說。
王軍開車把我送到博愛街後麵,他一句話不說,沉陰著臉,開車走了。
我敲開徐雅楠的門。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徐雅楠說。
“我想你了。”
“去,你去找林老師吧。”
“怎麼了,吃醋了?”
“誰吃醋,你走吧,我要睡了。”徐雅楠坐在床邊。
“我想和你一起睡。”
徐雅楠脫著衣服不說話。
我也脫掉外衣。
“你幹什麼呀你,你怎麼這麼流氓?”徐雅楠說。
“我就是流氓,怎麼了?來,讓哥好好疼疼你。”
“你得喊我姐。”徐雅楠說。
“姐,來,躺好了,這頭對著我。”我抓著她的腳。
“你來的時候,外麵有沒有人跟著你?”
“沒有,我看過了。”我說。
“好,上來吧。”
我撲上去,騎在她身上,我的嘴親過去。
她的嘴迎過來,我感覺嘴邊軟軟的,甜甜的。
突然,我眼前一黑,像是掉進了一個深淵裏,我驚恐地喊著,但沒有聲音。
一隻鳥在枝頭叫著,一聲長,兩聲斷,兩聲長,三聲短,三長三短,三短三長。我睜開眼睛,看到林姍姍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她還是四十多歲的樣子。
我推開她,從浴缸裏出來。
“奶奶的,又是一個夢啊。”我踢了一下浴缸。
林姍姍醒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浴缸,“這什麼地方?”
“這是公園。”
“我們怎麼跑到公園裏來了?”林姍姍說。
“昨天,我們喝醉了。”
“浴缸?怎麼還有浴缸?”
“浴缸是我從家裏扛過來的,我們昨天夜裏就在這浴缸裏睡的。”我說。
“你從家搬浴缸來公園?在浴缸裏睡覺?”
“是啊。”
“你神經病,腦殘!”林姍姍說。
“我這腦子有點亂,對了,昨天夜裏你做夢了沒有?”
“做什麼夢?沒有。”林姍姍說。
“我昨天夜裏夢到我們回到了二十年前了。”
“那又怎麼樣?”
“回到二十年前,你好厲害,就像女王一樣,浪啊,真浪啊!”我說。
林姍姍伸了個懶腰,“我看你精神不錯,活過三個月應該沒問題。”
“你在夢裏給我說,你想賺很多錢。”
“誰不想賺錢啊。”林姍姍打著哈欠,整理著頭發。
“蜈蚣山藏寶你聽過沒?山裏藏著國民黨的金磚。”我說。
“聽說過。”
“我知道那個金磚藏在什麼地方。”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