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是要分手。”徐雅楠說。
“雅楠,你也該找一個男朋友了,我幫你介紹一個。”林姍姍說。
“不用了,我相信緣分,我愛的人離我不遠了。”徐雅楠說。“我有點頭暈。”
“沒喝多少,就暈了?”我說。
林姍姍摸了摸徐雅楠的胳膊,“哎呦,體溫上來了。”
“我摸一下。”我說。
“你不行,你怎麼能隨便摸女孩子呢?”林姍姍說。
徐雅楠趴在了桌子上。
“她真喝醉了,扶她上床吧。”林姍姍說。
我和林姍姍攙扶徐雅楠上了床。
徐雅楠沉沉睡去。
“奇怪了,喝這麼一點酒,她就醉了。”我說。
“是啊,雅楠很漂亮,這麼年輕就死了,真可惜。”林姍姍說。
“這不沒死嗎?”
“我總覺得她死了,隻是她的靈魂還在,對了,有沒有聽說過鬼最怕喝酒?”林姍姍說。
“你不會也醉了吧?”
“這一瓶酒醉不了的,我現在很興奮,今天晚上估計得失眠。”林姍姍說。
“我肯定也睡不著,長夜漫漫,你打算這夜怎麼過。”
“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也沒什麼好主意,你不是離婚了嗎,我也離婚了,我們,我們不如那個,那個一下。”我說。
“哪個一下?”林姍姍說。
“那個呀,就是你的身體和我的身體彼此交流一下,禮節性的,你懂的。”
“怎麼個交流法?我不懂,你教教我?”
“不會吧,你怎麼能不懂?你都有孩子了?”我說。
“真不懂,我沒什麼經驗。”
“真的假的?你離我近點。”我說。
林姍姍挪了挪椅子靠近我。
“你眼神不太對,不太溫柔。”我說。
“就這眼神,趕緊的,我等不及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的襯衣紐扣上,然後朝下麵看了看。
“怎麼了,拿不定主意?是從上麵下手,還是下麵下手?”林姍姍說。
“從上麵吧,上麵順手。”我說。
林姍姍突然拍了一下我的手,“你天天腦子裏都琢磨啥,滿腦子都是女人嗎?是不是沒有女人,你就沒發活了?”
“哎,林老師,你別激動,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就是為了女人,其實,我也挺迷茫的。”
“迷茫不迷茫的我不管,你麵前是你的老師,你清楚嗎?我是你的老師,你連老師都不放過?你是不是畜生?”林姍姍說。
“是老師不假,但現在我也是成年人了,再說我喜歡你。”
“我可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興趣,哎,蔣未生啊,你不要天天腦子裏想著女人,你要有事業心,你要把學習學好,靠上好的大學,等你事業有成了,你還會缺女人?”
“你說得沒錯,但我現在是青春期啊,我有生理需求的,你得讓我找個地方發泄一下。”我說。
“這好辦,你把你那家夥掏出來。”林姍姍說。
“掏出來幹嘛?”
“看看我這指甲,我能讓它立刻縮進去。”
“行了,我服了你了,我,我現在熄火了。”我說。
“真熄火了?”
“扛走?扛哪去?”
“還能扛哪?扛被窩裏。”我說。
林姍姍戳了一下我的眉頭,“你這壞孩子,對了,是不是老師平時穿得衣服太少了?”
“好像也不是,我記得有一次你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你一轉身,我就控製不住了。”
“轉身怎麼了?”
“你的背影更讓我沉醉,你一彎腰,哎,不說了,你說話的聲音都充滿著磁性的誘惑。”我說。
“老師有這麼大的魅力?”
“情人眼裏出西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