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我們是不是鬼?已經死了?”林姍姍說。
“我們兩個都是鬼?不會吧?我記得我們活的好好的。”
“那天夜裏在酒吧喝酒,會不會喝死了?”林姍姍說。
“別人給我們下毒了?”
“有可能。”
“理由呢?是誰殺了我們呢?”我說。
“不知道,我這輩子沒得罪過什麼人,都是別人禍害我。”
“我也是啊,我都快死的人了,並且一點價值都沒有,活著就是社會的負擔,殺我不是自找麻煩嗎?
“蔣未生,鬼是沒有影子的,我們去外麵照一下,就知道了。”林姍姍說。
我和林姍姍出了屋,站在夕陽下。
“有影子。”我說,“影子還很長呢!”
“是啊,你看我的影子真美啊。”林姍姍說。
“你們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牆角傳來。
我回頭看到是徐雅楠,她提著菜籃子,衝我們微笑著。
我和林姍姍都去看她的影子,她的影子不長,一兩米長。
我鬆了一口氣。
“你們進屋坐呀。”徐雅楠說。
進了屋,徐雅楠衝我莞爾一笑,我立刻心魂不定。
“很高興又見到你。”林姍姍說。
“你這話說得,顯得這麼生分。”徐雅楠說。
“雅楠,你過來坐。”林姍姍招呼著。
“我放下菜,這就來。”徐雅楠說。
“我把窗戶打開吧!”我說。
“窗戶壞了。”徐雅楠說。
我推了推窗戶,卻推不開,好像這是一個假窗戶,記得那天,我來的時候,窗戶還好好的。
林姍姍拉著徐雅楠的手,突然驚呼了起來,“哎呦,這麼涼啊!你身體怎麼這麼涼?”
“是嗎,我是冬暖夏涼啊。”徐雅楠說。
“不對,你以前沒這麼涼的,你是不是生病了?”林姍姍問。
“沒有啊,我身體好好的。”徐雅楠說。
“我想摸一下,可以嗎?”我說。
“你隻能摸一下胳膊。“林姍姍說。
我走過去,把手放在徐雅楠的胳膊上,感覺比以前更涼了。
“是不是發燒啊。”我說。
“瞎說,發燒是熱,怎麼會涼呢?”林姍姍說。“我記得動物裏,隻有蛇的體溫是涼的。”
“那我就是蛇了。”徐雅楠笑了笑。
“你是美女蛇。”我說。
“雅楠,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林姍姍說。
“哎,沒事的,身體涼點健康。”徐雅楠說。
“你這不是一般的涼,感覺剛才我摸你,就像似把手放進冰箱裏。”林姍姍說。
“那好啊,你要怕熱,我可以幫你降溫。”徐雅楠說。
“算了吧,我瘮得慌。”林姍姍說。
“姍姍,晚上在這吃飯吧,我買了好多菜,未生,我還給你買了肉,我給你做紅燒肉。”徐雅楠說。
“好的。”我說。
“雅楠,我怎麼覺得你看未生的眼神不對,你們關係好像很親密。”林姍姍說。
“沒什麼呀?你想哪去了?”徐雅楠說。
“聽說蔣未生救了你,他都給我說了,有這事嗎?”林姍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