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就是個女神,她一說話,這個世界都靜止了,都在聽她說話。”
“繼續編。”
“我感覺她冷,我想把身上的大衣給她穿,但我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還是放棄了。”
“為什麼?”
“因為,她身上也穿著大衣。”
徐雅楠笑了,“你真的有病。”
“我覺得你笑起來好看,當然生氣起來,也好看。”
“蔣未生,明天一早我就要走。”
“我說過了,你要在我這呆三天,對了,明天早上你寫個請假條,我給帶學校去。”
“你休想,我明天必須得出去。”
“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後果就嚴重了。”我說。
“怎麼嚴重?”
“我打算把人生的第一次給你。”
“放屁,門都沒有,我現在就走。”徐雅楠說。
“不能走。”
徐雅楠推開我,“你要是攔我,我就跟你拚了。”
“你打不過我的。”我說。
“那可不一定。”徐雅楠下了床。
我急忙抱住她的腰。
“你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徐雅楠憤怒地說。
“我不拿。”
徐雅楠轉身給我一個大巴掌,扇得我頭暈眼花,她一把我拽到在地上,用腳踢我。
我慌忙抱住她的腳。
“蔣未生,你鬆開我的腳。”徐雅楠一巴掌扇在我後腦勺上。
我爬起來,把她摔倒,然後騎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住。
“蔣未生,你放開我。”
徐雅楠不停地挺著肚子,感覺就像是騎在一頭瘋牛上,我雙腿緊緊盤在她的腰,一點都不敢大意。
徐雅楠折騰了一陣子,不動了。
“繼續啊,累了?繼續呀?”我說。
“蔣未生,我要殺了你。”
“你有完沒完?有意思嗎?反抗是徒勞的。”我說。“如果你把我惹急了,我可以要非禮了。”
“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勉強女人。”
“你放開我吧,我求你了。”
“放開你,你肯定要找警察來抓我。”
“我不會的。”徐雅楠說。
“不過,三天之後放你走,你可以讓警察來抓我。”
“我要瘋了。”徐雅楠不停地搖著頭。
一夜,徐雅楠和我扭打了三次,直到她精疲力盡的睡去。
早上給她買了早點,然後把她鎖在屋裏,我背著書包去上學。
第二節課是語文課,林姍姍朗讀著課文:
孔乙己是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一部亂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
我睡著了,睡得正香,感覺有人踢我的腳,我睜開眼,看到是陶葉子踢我。教室裏一陣笑聲。
“你有病啊。”我說。
我一抬頭,看到林姍姍站在我跟前。
林姍姍一手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拖到教室外麵。
“幹嘛,幹嘛?”我說。
“蔣未生,你睡覺就睡吧,我也不管你了,但你不能打呼嚕呀。”林姍姍手指戳著我的腦門。
“我打呼嚕了?”我說。
“你就在外麵給我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