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楠把臉轉過來,看了我一眼,閉上眼睛。
“你還這麼漂亮,死了真實可惜呀。”我說。
徐雅楠微微睜開眼睛,”蔣未生,你太可怕了,這麼小的年齡,太可怕了。“
“嗯,可怕的還在後麵。”我說。
徐雅楠抬頭看著我,“你想幹什麼?”
我撩起她的裙子,“我想和你那個,你懂嗎?我的這個凸起來的,放進你那凹進去的。”
“不行,絕對不行。”徐雅楠吼道。
“我說行就行,你現在也不能反抗啊,隻能任我宰割。”我笑了笑。
“你這是犯罪,要被判刑的,要被槍斃的。”徐雅楠搖著頭。
“你可能還不知道,精神病殺人都不會被判刑的。”
“但你不是精神病,絕對不是。”徐雅楠說。
“錯,我就是精神病,我實話告訴你,其實,我現在四十多歲了,我有一個女兒,我還有一個老婆,但已經離婚了,我是穿越來的,和一隻母狗,還有一塊磚頭,從未來穿越到這裏,穿越你懂嗎?”
徐雅楠搖著頭。
“原來你不懂穿越,我給你說吧,未來的人又回到了過去,比如現在是未來,有的人突然一下穿越到了清朝,甚至在清朝做了皇後,還有穿越到宋朝的。”
“這不可能。”徐雅楠說。
“其實,以前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我現在回到了我的過去,你現在懂了吧。”
“懂了,明白了。”徐雅楠點了點頭。
“你真的明白了?”
“明白了,你是精神病。”徐雅楠說。
“日,我說了半天,算是白說了?我不是神經病。”
“對,你不是,我是行了吧。”
“徐老師,看到桌子上那塊磚了嗎?”
“看到了。”
“我真想用磚頭拍一下自己的腦門。”我說。
“這想法不錯。”
“徐老師,咱能心平氣和地,好好說話,正常聊天嗎?”
“可以,你要把繩子給我解開。”
“好吧,我給你解開繩子。”
徐雅楠手裏拿著繩子,看著我,“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嗎?”
“你現在想用繩子把我勒死。”我說。
“算你聰明。”徐雅楠說。
“徐老師,你現在要把我當成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樣你就能想明白了。”
“但在我眼前,隻有一個神經錯亂的小屁孩。”
“那聊點別的話題嗎?”我說。
“我對你這樣的神經病沒有絲毫興趣。”
“還有,明天我去上學,你千萬別大聲喊救命,我大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我說。
“蔣未生,你明天別上學好嗎,我答應你在這裏住,但你要在這陪我好嗎?”
“不好,我要是失蹤,我家裏的人和警察,肯定會找到這裏來的。”我說。
“我要瘋了。”徐雅楠咬著牙。
“我也是,你睡吧。”我說,“今天晚上,我們睡在這一張床上。”
“不,絕對不行。”徐雅楠說。
“我覺得沒問題,你要把老子惹煩了,我會把你的衣服全扒光,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了,那你綁著我,我怎麼睡?”徐雅楠說。
“你就委屈一下吧,這麼綁著你,我有安全感。”我躺在她旁邊。
徐雅楠哭喪著臉看著我。
“你這表情可不好,給大爺笑笑。”我說。
“你說話怎麼跟地痞小流氓似的。”徐雅楠說。
“哎,以前上學的時候,我是個老實孩子,太老實了,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太可悲了,現在我終於可以讓自己成為地痞流氓了,真他(嗎)的太好了,一個超凡脫俗地,一個相當有品味的大地痞,大流氓。”我拉著徐雅楠的手,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