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商量的是,從今天開始母親就陪著我姐睡,包括晚上上廁所,也由母親陪著。
父親總結的話就是一定把那個瘋子逮住了,逮不住也得嚇走她。
在我們全家的刻意回避下,那女人直接就被定性為了瘋子。
隻是我姐不知道的是,在這之後,我被父母找個借口單獨帶進了屋子,詳詳細細的問起了那什麼女兒跟來的事兒。不過,最後誰都是沒有吭聲,反倒是我打了保票,說是由我來降鬼,剛開始母親是不同意,但是經不過我的軟磨硬泡和姐姐安危,她點了點,而父親則是說了一句話,小心。
在不過這之後兩天,姐姐的情況好了一些,她自己說的,除了偶爾中午看見,其他時候沒看見了。
這種情況下,父親又命令我中午也去陪著我二姐,讓人高興的是,這樣做之後,再也沒看見那女的了。
事情好像就這樣結束了,我爸媽也鬆了一口氣。
但事情真的就這樣平息了嗎?
十天以後,我姐姐已經基本三天沒看見那個女人了,而就在這一天,我姐跟母親提出了她要單獨睡。
因為母親是個睡眠很輕的人,夜裏容易警醒,這樣也很影響姐姐的睡眠。
我們深知這是怎麼回事,當然不同意了,可姐姐不同意,沒辦法隻能讓我繼續看著姐姐。
可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姐出事了,我是第一個見證人。
那天晚上我家吃的老臘肉,眾所周知,老臘肉很鹹,但這也阻止不了無肉不歡的我,我吃了很多。
吃了很多臘肉,我也就喝了很多水,所以,在那晚上,我睡得特別不安穩,老是夢到尿尿,終於被一股尿意給憋醒了。
農村的房子,廁所一般是修在主屋外麵的,我迷迷糊糊的起來,就直奔廁所去尿尿了。
夜晚是那麼的安靜,除了一兩聲狗叫,剩下的就是蟲鳴,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我直到尿完尿都不是那麼的清醒。
接近10月的天氣已經開始涼了,特別是夜晚,和白天的溫差特別大,一出廁所,冷風一吹,我凍了個激靈兒,才稍微有些清醒。
我可能會忘記成長歲月中許多事情的細節,可我咋也忘不了那一夜特別的黑。
隻因為稍微清醒的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那一夜不要說星星,連月亮都沒有,我站在院子裏都感覺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好歹是我家我熟悉,要在外麵我不得掉進去?”這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想完之後,我就摟著胳膊,打了個噴嚏就快速的朝屋裏衝去。
接下來,也不知道因為是巧合,還是因為太黑,我又衝的太快,我在院子裏摔了一下,而就是摔這一下,讓我發現了不對勁兒。
咋說呢?人的眼睛都是有適應黑暗的能力的,畢竟我是已經清醒了,所以也稍稍能看見一點兒了,再說這是在熟悉的環境——我家院子,我才能抬頭一看,就發現不對勁兒。
不對勁兒的地方在哪裏?就在我家大門那裏!我發現我家大門那裏有一片兒陰影,就像是有個人站在那裏!
夜很黑,所以我又不能確定,我隻是懷疑著,不自禁的朝前走了幾步,這一下我看清楚了。
而這一看,驚的我差點叫出來!姐站在門口!
“姐,,姐...”我不確定的叫了兩聲,姐不回答,連頭也沒回。
可我極其肯定是我姐,她身上穿的是我非常熟悉的,睡覺時她愛穿的小褂子。
此時的姐就一個背影,但給我的感覺也非常的不好,總覺得是哪裏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我想叫我父母,我又想拉我二姐回去睡覺,我就這麼猶豫了一秒,怕什麼,你這兩年不是多多少少還學過東西的嗎?怕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