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和周子剛並沒有喝醉,喝了兩瓶啤酒之後就意興闌珊的收拾往回趕,李宥走在前麵,他要帶周子剛去試一下賭博的滋味,嗯,至少還能夠給他帶來點經濟收入,雖然李宥並沒有真正賭博過,不過想來應該跟他第一次炒股賺錢的感覺差不多吧。
地下賭場,往往都是建在很不起眼的地方,所在的地方無論誰來,都看不出這裏下麵有個賭場,當然這是沒有來過的人,但是這些人裏麵都不包括李宥,李宥自然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天天上下班都要經過這裏,這裏是個步行街,人流密集,正好可以很好的掩飾賭客停車的辦法。
賭場沒有介紹人不能進,但是無所謂,李宥想要進的話誰也攔不住,因為地下賭場不止一個入口,還有那些當做緊急疏散通道的目前已經被封死的入口,兩個人行至那少有人走的樓梯,朝下的塵封已久的地下室入口,李宥三兩下將堆放的雜物推開,看了入口的那邊地形,沒有人,正好,李宥拿住鎖頭輕輕一拉就將鎖頭打開了,打開門,兩人快速的鑽進去,然後又關上,找一個鐵棍將門這頭再固定住,這就成功的潛入了地下賭場。
換了一萬塊的籌碼,李宥身上一般都會帶著幾萬塊,有時候需要用錢的時候可以用到,國內可不像國外那樣,什麼地方都可以找到刷卡的地方。
李宥推著周子剛往前走,周子剛卻躊躇不前,身上發抖,手更抖得厲害,害怕的轉過頭來看李宥:“姐夫,我…我…我有些緊張。”
“緊張什麼,這裏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夠打得贏你?”李宥不屑的說道,同時手拍在他的後背,嚇了他一跳。
周子剛猶豫的說道:“要不我們就不賭了吧,這些錢拿去花可是能花好長一段時間呢。”
好孩子,沒有賭博過的好孩子就這樣,見到別人賭博或許沒有什麼,最多就是看一看而已,但是等到自己親自上陣的時候確實害怕了,緊張了(呃,雖然我也會賭錢,但是即使打麻將五毛一塊的我都會發抖,所以我就不賭了,丟人。),周子剛就是這種情況,李宥以為他是害怕周頌瞻的打,卻不知道他本身就害怕賭錢的那種感覺,大義凜然的說道:“沒出息,我給你看著你還怕成這樣,大不了黑鍋我幫你背一半,你爺爺不敢打我。”
“說了那也是你爺爺了。”周子剛嘟囔道,又看李宥一眼,心中暗道,我早點輸完早點回去,這就沒有辦法了吧。
李宥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想的什麼了,勾住他的脖子小聲的威脅道:“你要是敢輸的話,再也不要到我家去了。”
周子剛傻了,不用到他家去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告訴他別再想見到李成菲了嗎?想到那滑膩的身體,酥麻的滋味,體貼的可人兒,如果再沒有機會見到她的話那跟世界末日有什麼分別,拚了,咬了咬牙,周子剛看向李宥“惡狠狠”的說道:“賭就賭,誰怕誰,要是不把他們贏怕了,我就不叫周子剛。”
李宥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他問道:“那你叫什麼?”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好,要是不把他們贏怕了的話,我以後不叫周子剛,我叫剛子周。”周子剛徹底的被激起血性了,低沉著聲音吼道。
“沒意思,我還以為你要說自己是狗熊呢,得了,贏錢去吧。”把他朝前推了一下,說道。
“看我的厲害。”厲害?有預知能力的精神力者在賭博上還有什麼叫做厲害的嗎?那就是最平常的事情了,李宥沒有打擊他,拍拍他的肩膀讚許的點頭之後自己找玩樂去,他愛咋贏咋贏。
地下賭場分為三個部分,搏賭鬥,猜是跟玩彩票那樣子的,縮短時間而已,這個玩得人不算多,但是也有人想要以小博大,賭場的人也擺在這裏聊勝於無,賭,當然是各種賭法了,當然這些賠率都不會很高,因為概率比較大,但卻是最受人歡迎的,輪盤、大家樂、大小、牌九、二十一點、老虎機等等,隻要是世界著名賭場裏有的賭法這裏都有,每一桌都圍得滿滿的人,男女老少,十歲多一些的都有,隻要有錢;鬥,當然是比拚力量的了,十分刺激,人蟲鳥獸都有賭,拳擊鬥獸鬥雞鬥蟲,可謂是五花八門幾乎常見的賭法這裏都有。
李宥找一張大小的桌子靠過去,可謂是人擠人啊,香水味,汗臭味,臉部出的油脂味,男人女人剛剛激情過後的體味、**味,甚至還有臭腳丫子味,可真是味道的雜貨鋪啊。
不過李宥並沒有扇著鼻子走開,這點味道又算得了什麼,如果他表現和旁人不一樣的話會引起賭場內四處站著監視賭客的打手的注意,雖然不怕,但是麻煩總是不想惹上,畢竟這裏存在這麼久,後台肯定很硬實。他不惹麻煩的原因是因為他想等周子剛贏錢,完了之後再惹那又如何?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荷官掃了一眼前麵的大小所壓的錢數大聲說著,同時一隻手在台子下麵按了一下,接著骰盅裏的骰子翻了個個,變成另外一個點數。
看到這些小把戲,李宥笑了,小手段而已,其實開賭場隻要是本錢夠厚,贏的概率有百分之七十四(大概,記得是百分之七十三點多),不用耍這些小手段都可以贏得夠多,隻要賭客一直賭下去身上的錢絕對會輸光;當然有一些特殊技巧的人除外了,那少數一部分人會深入研究賭術,而且還是真正練出來了的,那樣的人賭場一般都會有記錄,到賭場的話負責人就會找上他,如果對方有後台的話給他一些錢讓他離開,如果沒後台的話,勸對方離開,如果不聽的話那就打一頓丟出去,再不聽或者泄露賭場秘密的話,那就有可能滅口了,所以說賭場後台絕對硬實,沒有後台是開不了賭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