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李宥說道,樸成武依言跪下,李宥再說道:“磕頭。”
樸成武依然照做了,李宥一直用精神力注意著他的內心活動,沒有任何反抗,沒有任何的怨言和不滿,李宥心中開始有些興奮,這應該是成功了。
李宥握拳揮了幾下,樸成武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一直在磕頭,李宥讓他起來,然後又在他身上試驗了幾次,雖然還是知道自己控製了他,可是並沒有找到任何控製的方法,難道一切都是偶然?
李宥搖搖頭,應該是偶然吧,樸成武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李宥對他下令道:“一個月之後再去找轉會部主管轉會要求,半年後在韓國使館前自殺。”
“是。”
李宥見他心裏沒有任何變化,陰狠的笑了兩聲,然後讓他擦掉血跡離開,繼續訓練去。
李宥不會去管別人生死,他是一個矛盾的人,既是平和有愛心的,又是狠辣冷血的人,對於這麼韓國人樸成武,李宥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放過他,正好這樣也可以試驗一下是不是真的意見控製了他。
或許這樣有失人道,可是在李宥眼中,一切損害自己的利益的人都是該死的,或許這是因為軍旅生活以及生死戰鬥過的原因吧。
做完這些事情李宥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換上球服去跟隊友們訓練,他要和隊友練的其實就是默契。
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有人會心存芥蒂,可是實力為尊的球場之上,隻要不太囂張,實力強的人都會受到歡迎。
今天的訓練在笑聲中渡過,回到家,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鷂子打眼色,他點點頭直接上二樓書房:“怎麼樣?”
鷂子把一個大信封放到茶幾上,坐到李宥的對麵說道:“報社的圖片已經追回來了,可是報紙已經發行,即使影響力降到了最低依然有被發現的危險。”
“順其自然吧。”李宥搖頭苦笑,最怕什麼就來什麼,不過現在隻能祈禱不要被國內看到了,怎麼說這些也隻是意大利的一些體育報紙而已。
“教官,那是不是?”鷂子有些擔心的問道,他知道李宥其實是很怕麻煩的,如果被很多麻煩纏著的話會讓他很不爽,在他眼裏,那些所謂的危險對李宥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李宥知道他想說什麼,搖搖頭道:“換地方?這裏不是國內,有你們在我有什麼好怕的?你們隻要重點保護我的妻子女兒就可以,其他的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換地方更麻煩,他很懶,懶得挪地兒,本來心裏已經準備好了在這裏度過至少兩年的時間了,可是在沒有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讓他因為一則新聞就搬家的話這不僅僅是麻煩,更是懦弱,他這是在逃跑,他的字典裏麵除了國內那一次暫避鋒芒之後就沒有想過要逃跑,雖然他很理智的不會觸其鋒芒,可是,這裏是國外,縱使想要對自己不利也鞭長莫及吧,殺手什麼的他不怕,他隻是不想屠殺曾經的那些袍澤,那些可愛的人,如果真的追到這裏來,他不介意給他們送點禮物。
“是,教官。”感覺到李宥的堅決,鷂子歎息了一下,鷂子又是站起來習慣性的敬禮,卻不會再勸,什麼人能夠讓教官害怕?他想不出來,教官在他的眼裏就是神,殺神,沒有人能夠殺死他。
“別那麼嚴肅,坐下來陪我喝杯酒,可千萬不要把我當成有錢人,再怎麼有錢我們都是兄弟,可千萬不要把我孤立了。”李宥擺擺手,拍拍身邊的沙發。
“說笑了。”他也不拒絕,靠過去坐下。
李宥說道:“廣林啊,說真的還是委屈你們了,我很想幫助弟兄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給錢就能解決問題的,如果我在,威信不減的話,可能大家都信服,可是萬一不是我領導大家呢?所以,在紀律這方麵你要把握好,別太鬆,但也別太緊,不要養成驕奢淫逸的習慣,要不然出了問題就追悔莫及了。”
對於這些刺血出來的人,他是最擔心的,因為這個花花世界,紙醉金迷,自己給他們再多的錢如果不管好的話,也有可能反戈一擊,或許不能殺死自己,可是自己的家人並不一定,李宥是強了一點,可是並不是沒有頭腦,他甚至比之一般人更加謹慎,當然這樣的謹慎是在他可以想得到的範圍。
鷂子點頭,對於李宥的話他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執行:“這個我會記住的,這幫家夥今天知道你要把他們調回來,別提多高興了。”
李宥從口袋裏掏出一份皺巴巴的東西丟給鷂子說道:“此後一年時間都要讓人注意他的動向,也不要密切監視,隻要他出了什麼大事我能夠知道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