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向陽被咽的說不出話,旁邊的嚴冬站起來拍桌子喝道:“坐下。”
“坐NMLGB,坐下,我告訴你,要不是老子們在前線戰鬥,有你們這些龜孫子在後麵指手畫腳的機會嗎?”李宥頓時火大,什麼都顧不上了,當下就爆出粗口指著兩人罵,戰鬥培養出來的血性不允許他被這兩個人這麼隨意喝罵,更何況這兩個人的軍銜比他低。
這還沒完,李宥接著罵道:“老子在前線殺人過千,還沒懼過誰,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你想調查就調查,想協助就協助?我給你臉我就跟你協助,我不給你臉你啥都不是,別仗著後台多硬,天子近臣,告訴你,不好使,老子也從來沒指望過靠著軍功升官發財,老子隻是想為國家為人民做點事情,不是給你們這些官老爺做事,你們這些書生知道什麼?從來都隻書生誤國,有過軍人誤國嗎?你們高高在上,看不到那些因為毒品而支離破碎的家庭有多少,你們看不到那些因為毒品而造成的犯罪有多少,你們隻知道影響,隻知道國際形勢,可是你們知道多少人深受其害嗎?老子滅掉一個生產毒品的勢力你們就要調查我?我現在就懷疑你們跟那個雞毛乃猜有聯係,壓根就是你們養的一條狗,所以你們才這麼急。”
李宥的口不擇言讓兩人憋紅了臉,嚴冬從來自詡口才有多好,沒想到今天沒一個當兵的說得找不出應對的話來,登時氣急,拔出手槍來指著李宥罵道:“你以為你戰鬥功勞就很大嗎?丘八一個,沒頭沒腦,沒有我們你們就是莽夫一群。”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個他口中的丘八,被手槍指著,李宥微微一愕,隨即笑了,玩味的看著他:“跟我玩槍?”
“說啊,你再說啊,信不信老子現在斃了你。”嚴冬的手槍抵在李宥的頭上,輕蔑的看著李宥,似乎隻要李宥稍微一動彈,他就會開槍一般,反正就是殺一個人而已,自然會有人給他擺平了。
“小嚴,把槍放下。”李向陽沒有深厚的家庭背景,他隻是負責辦事的,現在嚴冬鬧這麼一出讓他額頭冷汗淋漓,要知道這可是在刺血裏麵啊,即使你是京城的太子,在這裏什麼都不是,人家把你殺了就說你盜竊機密都足夠把這事情倒打一耙了。
“你,京城的,家庭有勢力,殺了我也不怕,自然有人給你擦屁股。”李宥指著嚴冬微笑著說,然後又轉頭對李向陽說道:“你,害怕我們倒打一耙。”
兩個人被李宥說中了心事,愣愣的看著李宥,不管兩人的驚愕,李宥緩緩伸手握住槍,用力,嚴冬驚恐的看著手中的槍支慢慢的變形,擠壓這他扣著扳機的食指,疼痛使得他大喊出來,豆大的汗珠刷刷的掉下來。
“還玩槍嗎?小朋友?”李宥也是點到即止,並沒有要了嚴冬的食指,弄得他錐心疼痛之後將槍一掰兩半,鬆開他的手指,他抱著手使勁的給手指哈氣,李宥店裏了手中的兩半鐵疙瘩,又看了玻璃窗外麵的大樹,手往外一甩,咣啷一聲,玻璃窗碎裂,而那兩塊鐵疙瘩卻去勢不停,直接打在樹幹上,在李向陽驚訝的目光與嚴冬的驚恐之下穿過樹幹,飄了十多米才緩緩落下。
魔王,嚴冬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再堅持要來的時候父輩們一再的勸自己謹言慎行,刺血裏麵臥虎藏龍,不到不必要的時候千萬不要發生衝突,他毫不在意,以為是父輩嚇唬他而已,沒想到這就成真了。
如觀天神般的看著李宥,恰恰這個天神教訓的竟是自己,嚴冬別提心裏多難過了。
今天栽在這裏了,如今他臉色通紅,不是因為疼,而是羞愧,人家這是不屑對付自己呢,自己還一直以為高人一頭,自小出生在軍人家庭的他雖然從事文職,但是本身就是一個武將,也有一身好武藝,雖然他是學校畢業之後就直接進參謀部,可是自小就隨著父親在軍營裏晃蕩,不過因為家世的原因,他也養成了一副驕傲的性子。
李宥坐回自己的座位,朝著李向陽點頭道:“對不起李參謀,我剛才衝動了一點,希望你能夠諒解,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吧,希望彼此都能夠放下成見,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不知李參謀有沒有意見?”
“哦,好的,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見李宥主動的示好,他也不能不給李宥的好臉色,就李宥剛才那一手,隻要轉到其他部隊絕對去是個標杆人物,而且還是那種被首長器重的,雖然現在刺血爹不親娘不愛的,可是如果刺血一旦解散的話這些兵就會被分散到各大軍區去,到時候見麵說不定自己還得乖乖的叫上一聲少校呢。
攤開速記本,兩個人開始談話,采用問答式的談話方式,結果讓李向陽很滿意,這次的目的達到了,李宥把消滅乃猜勢力的責任都承擔下來,當然,如果最後是要處分誰的話也不會是李宥,要處分就處分李宥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