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白記得這人,安紹元,一個害羞靦腆的男孩,這句話應該是鼓起來很大的勇氣才敢說出來的吧。
有些無奈,又有些暖心。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喪屍被擊飛出去的原因。
並不是像眾人所瞧見的那樣被驅邪符所致,因為她知道自己那一手,其實並沒有擊中boss,僅僅是擦著boss的頸部朝著後方遠遠劃了出去。
而剛好那位置又在眾人的視線盲區,才導致眾人錯誤的覺得boss是被她擊飛出去的。
實則是……boss追著晶核飛出去的。
準確的說,是追著那股包裹著晶核靈力而去的。
捂臉,並不是很想承認自己準頭低這個事實。
隨後錦白低頭一笑,看到幾人擔心的視線,心情反而莫名有些輕鬆愉悅。
“你這丫頭,這時候咋還笑得出來?”馬凱在一旁有些著急。
錦白環視一圈,聲音不高不低還帶著不明所以的意味,開口道:“怎麼就不能笑了,他們要我給交代,你們就要把我交出去任他們處置?”
眾人搖頭,“錦白姐,我們可不是那群拎不清的玩意兒,咋能把你交出去啊。”
錦白不置可否,“那不就得了,不說他們能不能把我咋滴,這不還有你們在我前頭擋著嘛,我絕對相信你們會保護我的。”
說著還對著在人群後方因為遲遲擠不進來而有些臉紅著急的安紹元點頭笑了笑。
貝元洲微大喘一口氣,在看到群聊的時候他才剛踱步走到城牆另一邊,忍不住就在頻道裏給錦白辯護,腳下也不停頓的直轉調了個方向,朝著輿論中心直跑。
“別看小洲這孩子平時大大咧咧,關鍵時候還挺維護人的啊。”王軒見此樂嗬一笑,隨即語風突轉,在隊伍頻道嚴肅開口說道:“而且這小子說的對,沒道理我們想不出法子就要你去給個什麼破說法。”
“那喪屍能聽懂?不能聽懂那就是白白去送死,如果說要給他們一個說法,那咋就讓你個姑娘家去?”
“這次副本的發起人是我,帶隊的人也是我王軒,如果各位覺得是需要給你們一個說法,那就直接找我王軒就是了,為難一個小姑娘那多沒意思。”
王軒手臂隨意搭在城牆上,一言搭一語嗤笑道:“我想,無論是我還是在座的各位,想必都是聰明的,說什麼要錦白給個說法的話,就是一群智障玩意兒急了亂咬,要讓人一小姑娘去送條命好平複下恐懼的心理吧。”
“我們這些可都是明眼人,心裏鐵定明清著呢。”說完還自我肯定的點頭,在隊伍頻道反問了一句:“你們說是吧?”
好似承認有那心思的人就是傻子似得,眾人尋思著確實這事有些沒勁,簡直吃力不討好,成了肯定得把王軒等人給得罪徹底。
錦白的生死於他們而言沒有多少利益衝突,跟風的人心裏有些埋怨自己怎麼就跟著那些胡亂帶節奏的人跑了呢。
貝元洲在一旁聽著捂嘴直樂,庚和澤無奈的拉了他一把,示意動作別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