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尚浩然上場
兩個煉氣三層的弟子上了台,相互行禮,小劍莊的弟子剛彎腰躬身,那破山宗的弟子就大喝一聲,從腰間解下一道板斧,衝了上來。
“吃爺爺一板斧!”
小劍莊的弟子大驚,慌忙拔出腰間的劍,慌於抵擋。
鐺!
板斧重重的砍在劍身上,小劍莊弟子手上的劍彎出一個驚人的弧度,近乎斷裂,那板斧不知是何材料煉製而成,十分沉重,劍身上傳來的力道讓他腳步連連後退,足足退了十幾步才停了下來。
而劍刃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微小的缺口。
武器受損,小劍莊的弟子心疼不已,深深吸了一口氣,沉穩住道心,警惕的盯著破山宗的弟子。
破山宗的弟子嘿嘿笑了幾聲,乘勝追擊,揮舞著板斧,又對著小劍莊的弟子砍了下去。
兩人皆是煉氣三層,在修為上不相上下,本應該幾十個回合交手間不分勝負,但是,破山宗的弟子卻因戰意高昂,氣勢十足,又搶占了進攻的先機,揮舞著一道沉重的大板斧,壓的小劍莊的弟子隻能慌忙應對。
小劍莊的弟子本就緊張怯場,在破山宗弟子的壓迫下,哪裏還有反攻的能力,被打壓的節節敗退,苦苦支撐,處處破綻,沒過多久,就被破山宗的弟子一板斧撂倒在地,已是滿頭大汗,喘息不已。
“嘿,小劍莊弟子也不過如此。”破山宗的弟子舉著斧頭扛在肩頭,不屑道。
“第一場,破山宗勝,下一場,抽到二號木牌的弟子速速上台。”
底下眾弟子嘩然,破山宗和合歡宗兩派的弟子大聲嘲笑,他們都親眼目睹了比鬥的經過,小劍莊的煉氣三層弟子實在不堪,毫無招架之力,被打的無法還手,沒幾下就躺在地上,輸掉了比鬥。
而小劍莊的弟子則臉上發燙,麵上無光,既責怪輸掉比鬥的弟子不爭氣,又怒破山宗的弟子羞辱小劍莊,一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自己上台,一拳頭將他的牙打斷。
看台上。
看台是同比鬥的擂台一樣,都是臨時搭建的,看台上坐著三個門派的重要人物,小劍莊掌門亦在其中。
看台上的破山宗掌門見他門下的弟子輕易的將小劍莊的弟子打的落花流水,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陰陽怪氣道:
“哎,這小子真是過分,昨日都叮囑他們下手輕點了,今天還是這般的不知輕重,回去後定要重重責罰。”
嘴上如此說,麵上眉飛色舞,哪裏有責怪的意思,眼神不懷好意的在小劍莊掌門臉上撇來撇去。
小劍莊的掌門麵如沉水,聽得武掌門的嘲諷,心裏自然有怒,他哼了一聲,道:
“武掌門莫不是第一次見門下弟子獲勝,怎得如此興奮不已,不要高興的太早,小心樂極生悲了。”
武掌門嘴角一歪,搖了搖頭,一臉憐憫道:
“破山宗的弟子凶猛威武,本座有什麼好悲的,倒是嵐老頭你,你門下弟子的實力這麼弱,這般下去,小劍莊可是要逐漸衰退,最終覆滅的呀。”
“哼!”
小劍莊的掌門冷哼,看著台上第二場比賽,不去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