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皆乃陶謙的心腹之人,如今乃生死之間,當殺出一條血路,保我無憂。”
陶謙的護衛對陶謙可謂忠心耿耿。一時間,眾護衛紛紛拿出兵器,向黃巾殺去。
刀槍箭弩,盾矛槍戈,直接殺向阻擋黃巾。
“死來。”
陳平同樣棄了弓箭,手執太牢屠刀,一馬當先衝入敵陣。
必須率領軍伍殺出缺口,從兩千黃巾麵前突圍。
屠刀太牢在陳平手中不斷旋轉。環刀法將太牢屠刀耍的舞舞生風。
水火不能進,刀劍不能侵。一時間,陳平單刀匹馬,在敵陣中來回衝殺。
“去死。”
陳平的臂膀劇烈抖動,將震蕩之力導入刀中。
崩刀法,一刀三崩,每崩三百斤,分左中右三個方向,直接衝殺著撲來的黃巾。
“啊。”
“不。”
“救我。”
一時間,慘叫聲四起。化為殺神的陳平,讓眾黃巾膽寒也。
“嗯。”一杆長槍直接刺入陳平的腹部。疼得陳平冷汗直流。
“嗖。”又是一支冷箭穿過陳平的鎧甲,射入了陳平的右臂。
“籲。”坐下的戰馬受傷,四條馬腿接連被眾黃巾砍斷。
“噗通。”陳平重重的摔倒在地,強忍疼痛,揮舞太牢砍斷襲來的兵器。
陳平的確勇武,刀法亦出神入化,能一擋五,一擋十。但抵不五十,更抵不過一百。
陳平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渾身更是鮮血淋漓。
“呀。”陣陣疼痛讓陳平怒吼連連。但是疼痛,讓陳平的意誌更為堅定。
陳平抽出腰間的太阿寶劍,放於左手,配合著右手太牢,向前不斷衝殺。
陳平不是典韋,亦不是黃巾力士。但陳平知道,必須要衝,隻有衝出去才能活。
終於,在一刻鍾後,陳平率先衝出了峽穀。
“啪,啪,啪。”
一陣陣鼓掌聲,傳入了陳平耳中。
陳平抬頭望去,峽穀之外,竟然站著兩位黃巾力士,還有一位極為熟悉的身影。
隻見她身穿華麗錦袍,小腹微微凸起,脖頸間亦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張蟬。”
陳平雙眼圓瞪,滿臉大驚。
“哈哈哈,陳平,你沒有想到吧,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死了。我說過,我與你陳平,不死不休。”
“今天你落入我手。真是報應。我要一點點的折磨死你。”
張蟬單手托住凸起的腹部,看著陳平咬牙切齒。
“你竟然懷孕了,說,肚中的雜種是誰的。”
看著懷孕的張蟬,陳平怒發噴張。這個賤人不僅詐死,還懷孕,定是與他人私通。
陳平感到了深深的恥辱。緊握太阿寶劍,誓要斬了張蟬。
“雜種,的確是雜種。我要生出這個雜種,然後當著你的麵,親自將這個雜種掐死。”
張蟬咬牙切齒,嘴唇以被咬出鮮血,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
聞張蟬之言,陳平愣在當場。
張蟬的腹中之子,竟然是我的。陳平聞張蟬之言,一時間百感交集。
“籲。”戰馬的嘶鳴,打斷了陳平的思緒。
二十餘護衛奮不顧死,帶領著陶謙與蹇碩的馬車,衝出了黃巾軍的包圍,正向陳平趕來。
“張蟬,將我兒子生出來,然後好好養大,如陳某有成,陳某所有的一切,都給你。”
陳平一邊抵擋著黃巾力士,一邊向張蟬大聲呼喊。
“給我追,活捉陳平。”
張蟬見陳平要逃,立刻下令黃巾力士追殺。
陳平大駭,連忙跳入馬車,借著戰馬的衝鋒,向峽穀外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