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於正中的,乃是大大的‘陶’字旗,代表著徐州刺史,陶謙。
‘陶’字旗居左,安置的是‘糜’字旗。而居右則空無一物,隻有旗杆。
陳平看到此處,哈哈大笑,到達居右的位置,掛上‘陳’字旗。
“哈哈,平弟來了,怎不見家兄陳登,陳元龍。”
陳平順聲望去,卻見那糜字旗下,一片晃眼之色。陳平眯眼細瞧,正是糜芳也。
隻見糜芳,身穿錦袍金甲,手握嵌寶雕工,被百餘家奴圍繞,當真威武不凡。
陳平看著糜芳,嘴角微微上揚,道。
“兄長元龍奉刺史大人令,去城外迎接京都帝使,想必糜別駕也是去了。”
“什麼帝使,就是一宦官,不提也罷。平弟,今日冬獵可願賭鬥。”
陳平聞糜芳之言,哈哈大笑。
“子方兄,幾日不見,你變得奸詐起來了。我隻帶了十餘護衛,你帶了百餘家奴,如要跟你賭鬥,豈不是必輸無疑。”
“如要賭鬥,也可,不以獵物的多寡為計量,以獵物的大小比之,不知子方兄敢否。”
陳平的話語激起了糜芳的賭性,亦激起了糜芳的傲氣。
糜芳是看過陳平射箭的,那還是攻打琅邪郡城的時候。
陳平那時的箭法,讓糜芳不敢恭維。簡直是奇差無比。能射大獵物絕對難上加難。
在修禊之時,糜芳與陳平第一次賭鬥,糜芳輸的很不甘心,看來今日,是我糜芳一雪前恥,找回顏麵的時候了。
想到這裏,糜芳哈哈大笑,看著陳平道。
“有何不敢,這大獵物無非就是鹿,獐,豬也。不知平弟押什麼賭注啊。”
陳平微微一笑,道。
“如我勝,你所獵之物,要全部歸與我陳平。如我敗,我所獵之物,全部歸於你糜芳。”
“好,甚合我意,就這般賭法。”
糜芳內心大喜。此次所帶家奴皆是神射手,必能斬獲大獵物。
此乃必勝之局,到時加上陳平的獵物,那麼這場冬獵,糜芳將是最大贏家。
冬獵,按獵物的多寡直接影響仕途。糜芳有信心在仕途上更近一步。
糜芳打了一手好算盤,陳平亦何嚐不是呢。
糜芳已經自願上鉤,這白得的好處,陳平當然不願鬆手。
“嗚。”“嗚。”“嗚。”
陣陣號角聲傳來,卻見旗座上的所有旗幟皆被插滿。冬獵正是開始。
糜芳一馬當先,對陳平拱了拱手,帶著百餘家奴快速的進入圍獵場。
陳平同樣不落與後,挑了一個相反的方向,進入了圍獵場中。
“嗖。”“嗖。”又見雙連箭。‘快弓’之法,陳平使用的得心用手。
“平弟,好箭法,直射白狐雙眼,沒有傷及皮毛。平弟想要的五物,現今以齊全。”
典韋手中的白狐,再加上護衛身上的麋鹿,山獐,野豬及肥雞,讓陳平哈哈大笑。
一個時辰的狩獵,得到心滿意足的獵物,陳平甚為欣慰。
獵得麋鹿,陳平是要贈與陳珪。
獵得山獐,陳平要贈與陳應。
獵得野豬,殺之食肉,陳平要與陳登共飲。
獵得白狐,剝其毛皮,陳平要給陳嫣兒添衣。
獵得肥雞,乃是為了義母,殺雞煲湯,為義母補氣養身。
五物以全,陳平隻需再射一巨大獵物,就可走出圍獵之場,待糜芳歸來時,加上糜芳和其家奴所獵的獵物,陳平必勝無疑。
想到這裏,陳平鬥誌高昂。陳平讓十餘護衛帶著獵物下山,陳平要和典韋一起,繼續搜尋大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