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音尋了一個突起的柱子殘骸,手掌平攤。掌緣白光隱隱,隻一下,就把這柱子僅剩的半截給削成了一個平滑的石凳模樣,被削斷的位置光滑平整,就如同被打磨過一般。六音一拂袖,坐了上去。他雖然沒有了外袍。但是內裏還是一件月白色的長衫,他這一弗之下。大殿裏陡然出了一陣風,把那柱子邊上的塵土卷出了大殿。
六音往柱子削出來的石凳上一坐。看著那個依舊還是打著鼾聲的少女。
那少女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身子是動也不動,隻是六音能夠察覺到,她的心跳更亂了。強行裝睡?還是知道不是我的對手,在想辦法?
不過六音卻是不急,他很有耐心的。儒家講的是平心靜氣,六音此刻完全融合了柳蔭的精神境界,達到了大儒的水準,自然是有了超凡脫俗的養氣功夫。泰山崩於前而麵不變色,麋鹿興於左而目不加瞬,這就是一種境界。
不過那個還躺在供桌上打著甜蜜的小呼嚕的少女,卻沒有六音這種恬淡幽靜的境界,她的心跳愈加的亂了。
過了半個時辰,少女鼾聲依舊,六音也是穩穩的坐在那裏,平靜的注視著少女。
一個時辰之後,在六音果然如此的目光當中,少女猛地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修長而充滿彈性的雙腿疊在一起翹成了二郎腿,纖細的腰肢在六音的視線裏,彎成了誘人的弧度,意外飽滿的雙胸顫抖著讓所有沒男人都不忍心移開目光的波動。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然比老娘還能忍。好了,老娘不忍了,你就是六音公子吧!說吧,打算讓老娘做什麼。”少女聲音帶著幾分霸道,言語之間沒有絲毫的避讓,仿佛剛才的隱忍全都是假象。
嘴角帶上了一抹笑意,六音略帶邪惡的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他可是來自新世紀的宅男,這種對話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今天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能用到,這種邪惡的感覺不錯不錯。
六音絕對沒有料到少女的反應,如果說此刻在這裏的是花滿樓,小李的話那絕對是溫和的一笑,然後轉身就走。如果是西門,阿飛這種那絕對沒二話直接抽劍上來就砍。宮九?如果不是麵對六音,嗬嗬,誰來誰死。
不過少女的處理方式和這些女孩子自然是截然不同,她是遊俠兒,在江湖上浪跡而行烈馬狂歌。輕裘長劍烈馬狂歌的遊俠兒,不會在乎什麼別的東西,她們在乎的隻是自己是不是過的痛快,輕生死,千金一諾。
在六音到了這裏之後第一次露出的震驚目光中,少女緩緩的站起身,抬起了纖細的手臂,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哪裏有一把短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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