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來解決他們兩個人了,要不然怎麼能讓你出場啊!要不是我們女孩兒太柔弱的話,怎麼可能輪到你這樣的人上來?”可可所說的話有些尖銳,比葉塵平時見到的她的語言都要讓讓人意外的多。
沒辦法,為了守護內心的尊嚴,為了讓兩個女孩兒不再鄙視自己,葉塵隻能去幫助她們。誰讓自己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呢。
戴帽子的青年見到葉塵一步步地朝自己走近,他的心裏直發怵,而他的同夥則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努力地想要與葉塵拉開距離。
能把別人嚇到,這也算得上是一種本事,雖然葉塵沒有用多麼犀利的言辭來讓對方敗退,可是他每走出的幾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頭,讓人不由得為之一顫。
好不容易才有了這樣一個讓葉塵顯示自己的機會,可可在心裏為葉塵默默地祈禱,同時,她也在為淩晨擔憂,因為從可可跟著淩晨離開酒店的時候,淩晨的情緒不太穩定,而她現在,已經已經出現了這種情況,雖然是裝出來的這種柔弱的性格,但她骨子裏的那種高傲依舊是存在的。
“你小子走來幹什麼?趕緊滾!”戴帽子的那個青年人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處境,手仍然不能移動,但是他的腳卻是可以動彈的,於是他朝走近的葉塵踢了一腳,但葉塵的身影像是鬼魅一般,瞬間就不見了蹤跡。
“喲嗬,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看你!要不然你怎麼還不知道自己的境地呢?”葉塵的聲音再次出現,這次他距離戴帽子身體的十公分以內。
“你想做什麼?你這樣的一個家夥能做什麼?”戴帽子的那個青年對葉塵沒有任何的怯意,反倒是對葉塵的表現有些不屑,雖然他本人已經不能動彈,可是嘴上的功夫同樣不輸給葉塵。
聽自己同伴這麼一說,再看葉塵有恃無恐地站在原地笑眯眯的,帽子的同夥有些害怕。他拽了一下同伴的衣服,但不管如何用力,都不能把同夥從限製身體行動中解脫出來。
“你,你到底給我的哥們兒施了什麼法?趕緊鬆開他!”最開始想要占女孩兒們便宜的這個那位現在滿腦子都是恐懼的思想,見到戴帽子那個同伴,他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
葉塵連忙裝笑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們兩個人都不睡一覺呢?醒來的時候或許你們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說完,葉塵像一個正在給小女孩兒講大道理的怪蜀黍,他對付普通人的辦法有很多,其中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對那些人催眠,這樣以來,他就可以非常輕鬆地做剩下的事情。
簡單而又安全無汙染,葉塵把那兩個自作孽不可活的哥倆弄暈。在這之後,葉塵掃了一眼淩晨和可可。
葉塵看著淩晨和可可,沒好氣地說:“你們兩個就不要裝了,唉!說起來,你們真的需要一個會指引你們走向光明的向導,更需要一個教你們學表演的老師。也就是這兩個笨蛋才輕易地被你們騙了過去,要是我的話,早就發現了你們在演戲。說吧,你們連個為什麼不辭而別,要不是我聽到這裏有聲音,可能我就找不到你們了。”葉塵的聲音中帶著不可質疑的語氣,現在的他就像是處於生氣即將爆發的地帶。
淩晨默不作聲地注視著葉塵的雙眸,明亮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看得葉塵有些渾身不自在,最後葉塵無奈之下隻好把腦袋一歪,讓淩晨離開自己的視野內。
“真是小氣鬼,哼!沒求你幫助我辦事果然對了!”淩晨抱怨道,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因此對葉塵的這近乎野蠻的抱怨並沒有冷眼相向。
霎時間,葉塵呆立在這裏,果然啊!這個女孩兒離開的原因就是因為見到自己身邊有那麼多的美眉。而且那些女孩兒都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幫助自己辦事情,而淩晨,來到這裏之後就閑了下來。現在找葉塵幫忙,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算了,反正我也沒指望你能幫助我什麼!”淩晨咬了咬嘴唇,似乎受到某種委屈,自顧自地走到一邊,不再理會葉塵。
葉塵呆呆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淩晨,想追上去,可是腳上仿佛被千鈞重的力量壓製著。看著身邊的可可,葉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可可痛苦地看著葉塵,天真無邪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滿絕望的憂傷。
葉塵隻好為可可整理了一下衣袖,說道:“誰讓你剛剛對我說出那些話來著,這算是對你的一種懲罰吧!你說你是不是欠打了?”葉塵說著,他捏了捏可可的小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