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沒有去阻止唐琳的撒野,他非常地歡喜。你不是纏著我麼?不是想讓我給你當擋箭牌麼?現在不行了吧?
看到唐琳成為眾人關注的對象,葉塵覺得自己的心裏無比地暢快,真的很爽!
不是幸災樂禍,不是落井下石,更不是看笑話。隻是覺得這一切都是這個無知的女人找來的,安安靜靜的聊聊天,談談理想多好!何苦跟著那個虛偽的男人一同虛偽呢?現在好了,丟臉了吧?
“還看什麼?沒聽到我叫你走開麼?”唐琳沒好氣地說,看著馬曉天的目光非常地不善,她此時身後仿佛已經出現了一個暴龍獸的影子,爆發是遲早的事情。
聽見唐琳的話,馬曉天的臉上依舊是微笑著的,如果不是從他光鮮額的外表上看的話別人一定以為他是一個傻子,被人罵了還不知道。但就是這種大度的表現,已經悄無聲息地讓一些少婦對他產生了好感。那些看向唐琳的目光大多數都是不善的,這些人很大部分是這些想要獵到凱子的少婦。
“唐小姐,你要注意你的言辭,這裏不是你的家,也不是外麵,要注意些才好。”馬曉天的語氣從輕蔑變成了冰冷,似乎在威脅著唐琳。
也不知唐琳是從哪裏得到的力量,一把把葉塵拉起來,讓葉塵站在自己的麵前。
“我怎麼不注意自己說的話了?我惹誰了麼?還是我惹到你了?”唐琳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得事情,微微揚起雪白的脖頸,拍了拍手,蔑視著說道。
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被別人蔑視,尤其是在這種公共場合,被別人輕視是一種非常侮辱的事情。更可恨的是自己是這家酒店的半個老板!半個老板啊!就這樣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喝住了!無論是誰都不能保持淡定啊!
葉塵聽到唐琳如此慷慨的聲音,覺得身體被打了雞血般,這女人終於轉移了注意力,自己重新恢複了常態。嗯,又可以做日常了。
在葉塵的眼中,自己是比較懶惰的,不論出於什麼時候,上課是,下課更是,老師讓自己辦事情的時候更是。不是害怕事情做不好,而是因為認為自己沒有必要這麼累。受累不討好的事情他寧可不做。
“唐小姐,我代表酒店的老板對你問話,你是不是來這裏搗亂的?”馬曉天看著唐琳質問道。可以說,從唐琳拒絕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對唐琳失去了興趣,失去了好感。而且經過這和葉塵的比試,自己完全落入了下風,這使得他已經對唐琳的好感蕩然無存。雖然確實喜歡美女,但是如果自己得不到,那麼隻好選擇放棄。
“我怎麼可能是來這裏搗亂的呢?你在開玩笑呢吧?我花著錢來這裏搗亂?我腦子有病吧?”唐琳繼續道,“再說,這裏也沒人說喝醉酒了之後不能說話啊!而且我現在就已經喝醉了,難道你還能把我扔出去不成?”唐琳這句話完全是在無理取鬧,她這樣子哪裏像是喝多了?說話時候舌頭都沒有打卷兒的趨勢。
“你……!”
“我倒是覺得,你來這裏是多此一舉的了,而且,我在這裏完全是我的自由,你能剝奪我的人身自由麼?我就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難道你還能讓上帝離開這裏麼?”唐琳近乎野蠻地說道,在某種意義上說,她這句話和葉塵說過的相差無幾,但是用到人身上之後完全是兩個概念。
有的人已經坐在葉塵附近的座位上看著這一幕,可以說這簡直就是百年不遇,千年難尋的一幕啊!哪有人敢和這家酒店的經理說這些話的?但是,這個女人敢!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巾幗不讓須眉的人物呐喊助威也是應該的,但目前來看沒有人敢著的為唐琳喝彩。
誰說女子不如男?這不,此時正上演著男女大戰麼。都是嘴炮殺,沒有一個人動手,這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奇跡了。
指望著旁觀者給你出力出氣?等著吧!不訛人就行了。
訛人的,碰瓷的屢見不鮮,想要依靠他們的力量來為你排憂解難,可能麼?!
看到唐琳有恃無恐,輕鬆坦蕩的樣子,馬曉天聲音陰沉地問道,“唐小姐,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的!”
“你敢威脅我?”唐琳仰著頭,透露著一股高傲,如果她是白天鵝的話,估計已經飛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