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害羞的想法在我腦中掠過,不過,我還是鼓起勇氣去做了,我憋著氣,生怕呼吸聲會讓靜止的林婉活動起來,蜻蜓點水,一口親在了林婉的朱唇之上。
親完後,我趕緊跑到了一邊,漲紅著臉,“唰”的一下閃回到了六維。
我放下手中的贗品時鍾,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空間太安靜,還是我的心情實在難以平複,我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房間裏回蕩。
我用力的按了按心房,告訴自己說:
“李木豪,多大點出息!你鎮定點,不就是親個嘴嘛!救回大家你在臉紅也來得及!”
自言自語後,心情也平複了不少,我拿著剛才的亞特蘭蒂時鍾贗品,又摸了摸褲兜裏的銅眼珠,開始操作起畫麵牆來。
“塞浦路斯,首都,尼科西亞。”伴隨著我的點擊。
我把時間設定在了我們剛剛入住尼科西亞酒店的當晚,畫麵立刻顯現了出來,我隔著窗戶看到了“我”趴在酒店的桌子上,正在認真的寫著一個購買清單。
我把一隻胳膊伸進了酒店的走廊,對著我的房間的門,猛烈的敲擊了幾下,然後迅速又收了回來。
聽到敲門聲的“我”急匆匆的去開門,發現走廊空無一人,按照“我”平時的謹慎風格,接下來我一定是會去隔壁房問問的。
果不其然,幾分鍾後披著外套的我來到了思甜和林婉的房間,思甜招呼著讓我坐下,和我攀談了起來,我一看時機來了,“蹭”的一下閃進了酒店樓下。
我對準“我們”三人聊天的房間窗戶,“咻”的一聲,使勁把兜裏的銅球投了出去,立刻砸的房間裏的窗戶是四分五裂,我趕在“我”探頭出來查看的時候,迅速又拿著時鍾又閃回了六維空間。
把開始雕像的鑰匙親手交到“我”手裏後,接下來就該去放置贗品了,我沒有停留,馬上把地圖上的愛神之山找到,隨即閃入了那個空曠神秘的祭祀場,順著藤條縫隙照射進來的陽光。
我在尋找著雕像周圍,有沒有一個完美的放置地點,可是我圍著雕像走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一個合適的地方,因為這個空場地除了這個巍峨的雕像之外,沒有任何建築物可言了,更別提藏匿的地點了。
正在我低頭思考的時候,我的餘光看到了刻有“?ρω??γαλμα”的一米多高的石台,瞬間我又來了主意。
我走到了高台子的背後,輕輕用手敲了敲石台的底座,傳來的卻是“砰砰”的悶響。
“裏麵是空的,這就好辦了!這幫子隻會爆破,沒有頭腦的蠢驢們,你們想得到亞特蘭蒂,那我就給你好咯!”
我自信的笑著,然後站在石台背後,身段放空,深推血脈流向身體各個角落。“啪”的閃現回六維,可是我這次隻把左半身閃進了六維,右半身還依舊留在這祭祀場中。
我利用左半身的一隻胳膊,把六維空間裏的畫麵不斷地放大,直到穿進了石台內部,這時又用留在現實中的右手,拾起了還在祭祀場地上的亞特蘭蒂時鍾仿品。
“唰”的一聲,
我一鼓勁兒,用右手把時鍾仿品拉入了六維裏,然後想把它傳遞給已經穿越了兩度空間,探入石台內部的左手。
可能是這樣雙重的閃現方式不能停留的太久,我剛準備把時鍾傳遞給左手,我就感覺到劈在兩度空間的身子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中間的時空裂縫像要把我中間撕開兩半,我咬著牙想盡快把拿著時鍾的左手伸進石台裏,可是我拚了老命用盡了渾身力氣,也沒能成功。
這時,同時穿越兩度空間的左手,已經開始慢慢發紫了,紫色淤青從指間迅速向我的身體襲來,我痛苦的嚎叫著,可是無論我怎麼發力,我的左手還是不能動彈。
我即刻感覺到,自己自作聰明的想用雙重的方式穿越時空,簡直蠢透了,我怒罵著一堆髒話,無助的停在原地,像是待宰的羔羊,靜靜地等待著時空裂縫將我撕成兩半。
就在我疼得即將要失去知覺的時候,眼前浮現出了林婉美麗的臉龐,還有那親吻朱唇過後的餘溫,於是我發了瘋似的嘶吼道:
“我可以的!!!!!我還不能死!!!!”
隨著我瞳孔的顏色從深紫色徹底變為黑色,
“嘣!”的一聲。
時鍾裂縫憑空消失不見,而我整個人,重重的從空中摔在了祭祀場的地上。
一柱鮮血從我的左鼻孔緩緩淌下,我躺在祭祀場的地上輕揚了下嘴角。
“嗯,我成功了....”
想著,便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