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應該一切都會恢複正常了吧....”
想著一切都已經結束的我,漸漸的有了些困意,躺在地上就陷入了沉沉的夢鄉之中,夢裏還是那個熟悉的畫麵,愛莎、泰山、老鷹還有延參方丈都站在一起,微笑著叫我過去,我興奮地跑過去想一把抱住他們,但是卻徒勞無功,我鬆開緊抱的雙手,隻看到了一團團的霧氣消散,這不可能!他們應該會活過來的啊?!我像發了失心瘋的跪倒在那裏,仰天長嘯。
“嗡”的一下,頭頂穿了陣陣刺痛感,我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看身邊的賽克希爾時鍾,一把抱住,原來隻是個夢啊。
我站起身子,翻開相冊牆上的時間點,想看看被我改變進程之後的故事,可是映入眼簾的,卻還是那些我再也不想看到的殘忍畫麵。
“不會的!不會的!是哪裏出錯了呢?他們應該就此活過來了啊!我應該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記錄筆錄的李警官才對呀!”我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
突然,
我猛地一拍腦門,緊咬了下嘴唇大喊道:
“我怎麼這麼傻!賽克希爾時鍾最終還是被盜了!闕天龍沒有偷到賽克希爾時鍾,而是直接殺到了塞浦路斯尋找亞特蘭蒂時鍾去了,而並不是我們當時推測的他是為了集齊第二個時鍾,而丟失國寶的新安市公安局,還是依舊召集了我們,組成秘密行動小組。
李木豪啊李木豪,賽克希爾時鍾最後居然是被你自己偷走的......”
恍然大悟的我癱坐在地上,半天沒有動靜,緩了半晌,我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盒黃鶴樓,我點燃了裏麵僅剩的一支煙,隨著尼古丁的刺激,我腦中的思路慢慢清晰了。
“坐以待斃不是辦法,我要去挽救這一切,沒有人能幫我,他們還在等著我救他們!看來閃現進入曆史是絕對行不通的,不但會擾亂時空氣流,還根本改變不了曆史結果,可是我該怎麼做呢?”
我夾著這支香煙,來回在方盒子廣闊的空間中行走,腳下的畫麵也跟隨著我行走的步伐在快速的前進著播放,我抽到一半的時候,發現腳下的畫麵中,愚笨的“自己”正和林婉在市立博物館大廳的地上,坐著不斷的翻查著來館遊客登記表,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在夜晚還在咬牙支撐加班的“自己”,不免的有些好笑。
如此認真的“我”居然在做著這樣的無用功,我看到困乏的“自己”拿著煙盒走到了博物館走廊的樓梯間,那時的“我”沒有一點證據,那如此迷茫,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了,於是我彎下身子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我把自己的雙手伸進了畫麵之中,憑空的從空氣中顯現出了我的雙手,然後我輕輕地從我”自己“的脖頸上滑過,想拍拍”我“的肩膀,給我一點反應。
反應靈敏的“我”發現了這雙手,然後我迅速的又把自己的雙手抽了回來,如願以償,“我”的反應非常激烈,拔出了配槍對準了背後空洞洞的樓梯,我了解我自己,我在試著告訴“我”自己,這裏根本沒有半點線索,趕快離開吧。
果然,受到突兀驚嚇的我,戰戰兢兢的回到了大廳,帶著林婉在不久後離開了。
“這下我算徹底明白了!所以原來,那個總是幫助我的貴人,其實就是未來的自己!”
我“蹭!”的一下站起身,放聲大笑起來。
我馬不停蹄的繼續向前走,想找到合適的時間點,來提示我“自己”該如何破案,我掐滅了燃盡的煙頭,把時間推進到了與胡飛泰山一起搜查闕天龍家的時間點。
畫麵中,泰山和胡飛在前院裏拌著嘴皮子,隻身一人的“我”獨自進入了闕天龍的臥室裏,我一看時機來了,還是按照先前的方法,我把手深入了畫麵之中。
這次我直接伸到了闕天龍臥室供桌上,把一尊神明的銅戟掰斷扔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我”很快被折斷銅戟掉落的響聲,成功的吸引到了地麵上,然後迅速在床下發現了那張假護照的A4複印件。
從而踏上了前去塞浦路斯的征途,我這才略感安心的坐了下來。
“接下來到了塞浦路斯,可就要爭奪亞特蘭蒂時鍾了,堅決不能掉以輕心,單純的閃現可能已經不行了,我得多給“自己”一些提示才好。
我一麵想著,一麵又開始精心的籌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