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縣的祥和居?那小子原來在那個地方藏著!我覺得我們得加快進程了,時鍾在他手裏,他一旦把其中結合的奧義弄明白了,那一切可都晚了,今天嫂子孩子都在家裏,我們今天也不方便多打擾了,明天一大早,你帶著我們幾個一起去會會這個闕天龍去!”
我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把泰山臥底的事情告訴他,畢竟對這個老鷹不是很了解,還是給自己留個後手比較好。
出了老鷹的家,我站在門口待了半天沒有動彈。
胡飛看出了我得異樣,走上前問道:“李隊,怎麼了?”
“哦,沒事,我隻是……”我有點猶豫。
“隻是什麼?”林婉用手縷了下額頭的劉海看著我。
“哎……我是想說,林婉這次被劫走,我已經夠自責的了,現在雖然有驚無險的回來了,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你們兩個女孩子的安全。”我抬頭看了看愛莎和林婉。
“要不這樣吧!我們今晚都一起去愛莎那裏吧,我和小飛在客廳打地鋪,你們兩個女孩子在臥室擠擠,我把槍都帶上,以防不測,今天我們打傷了他好幾個手下,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老鷹已經叛變,但是我恐怕他還會有其他動作。”說完我一絲不苟的看著大夥兒,等待著他們的意見。
“我覺得李隊考慮的還是細致,昨天雖然我們的亞特蘭蒂時鍾被擄走了,但是林婉被救回來,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們兩個不能再出事了。”
林婉沒說話,看著我倆點了點頭,昨天的事兒畢竟剛剛過去,現在看起來她表情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愛莎笑了一下慢慢的說: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她這麼用蹩腳的中文一說,逗得林婉一下子樂了,看到林婉笑了,我擔著的心總算有了點緩和,我把外套脫下來,把今天俘獲的湯普森衝鋒槍包起來,伸手去打了一輛出租車。
來到了郊外我的新家,大家都放鬆的坐在了沙發上,愛莎像個女主人似的跑去廚房去倒水,給每個人分了一杯,然後馬不停蹄地跑前跑後去收拾臥室的床,還從櫃子裏取出了我和胡飛晚上要打地鋪用的被褥,林婉端著水杯默默地看著愛莎所做的這一切,突然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
細心的胡飛看出了這一點,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輕輕地咳嗽了一下說:
“小愛莎啊,你別忙活了,來!休息會,我們自己會弄,你畢竟也是客人嘛。”
胡飛明顯話中有話。我抬頭一看憋紅臉的林婉,猜她可能是吃醋了。
我李木豪這人,向來做什麼工作都是有根有據,有條有理的,自認為對待朋友也是個用心之人,可是唯獨...
在對待兒女情長這一方麵,情商太低,這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我有點尷尬的四處顧盼,拿著水幾次想開口說話,可是剛一開口,就噎住了,我求救似的望向旁邊的胡飛。
胡飛無奈的攤了攤雙手,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打開了電視假裝換台,我一時也沒了辦法,幹脆直接站起身來走到陽台抽煙去了,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我看著遠處燈光下的新安市,腦子又迅速回到了這個案子上麵,認認真真的思考了起來。
林婉看著蹦蹦跳跳拿著煙灰缸走向陽台的愛莎,低著頭用力的緊握了一下手中的一次性水杯,弄得水灑了一地,就連平時溫婉賢淑模樣也沒了,低頭小聲的嗔罵了一句:
“這個死李木頭....”
胡飛耳朵尖,那幾個字都傳到了他的耳朵裏,一下沒忍住,“噗嗤”的一聲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死胡飛!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個洋妹妹好!”
林婉一改往日的寡言少語,和胡飛嗆聲道。
“不敢不敢~林大小姐您息怒,您可是我們新安市公安局的局花啊!他李木豪就是一木頭罷了,不懂那些人情世故,不過啊!我可不是替李隊說話啊,你被綁架的時候,別提他有多著急了,大半夜把那天當班的小民警罵的是狗血淋頭!還一個人衝到老鷹家挾持了老鷹媳婦,這才要到了你被綁的位置信息。他呀,不過就是不會表達!你也別太放心上了啊~”胡飛一個勁兒的打著圓場。
還真別說,聽完了胡飛這番話,林婉的表情明顯有了好轉,臉色也紅潤了許多,站起身來就要去洗手間拿拖把,準備把剛才灑的水拖掉,可是就在林婉剛站在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小臉一沉,怒目圓睜的回頭衝向拿遙控換台的胡飛,大聲嬌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