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不錯,不過,現在歸我了!”
我一抬手,招呼胡飛和愛莎都到倉庫門前來,我把我的手槍交給了愛莎,我手裏端著剛剛繳獲的湯普森打頭陣,把愛莎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的形成一個作戰陣型,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進了倉庫裏麵。
這個倉庫很大,層高至少有6米左右,因為年久失修,倉庫中大型的工字鋼組成的柱子都幾乎生了鏽,憑著一閃一閃,破敗微弱的燈光,我們像裏麵走了十幾米,終於聽到了“嗚嗚嗚!”的女人聲音。
愛莎第一個看到了綁在柱子上的林婉。她嘴裏塞著棉布,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頭發淩亂不堪,雙目憔悴,眼神呆滯。她一看到我們三個,淚水奪眶而出。
我趕緊衝上前去,迅速解開她手上的繩子,把她嘴裏的棉布取下。林婉“啊”的一聲撲倒在我懷裏,嗷嗷大哭起來。我趕緊把她扶起來,看她有沒有受傷。
最後確定,除了手腕上有捆綁留下的傷痕外,其他並無大礙。
我放下心來,愧疚地說道: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那麼晚了去檢驗時鍾的,現在沒事了,放心吧,我們來了!”
說著話,我一把把林婉再次攬入懷中。
就在這片刻溫存之際,胡飛在後麵謹慎的問道:
“林婉,你怎麼說也是咱們局裏的柔道冠軍,就門口那幾個臭小子,就那幾下三腳貓伎倆,我想應該不像是你的對手啊?怎麼這麼輕易就被擄上了車輛,難道說……剛才門口那幾個人裏沒有惠民豐?!”
林婉聽到胡飛的問題,擦了擦淚水,緩緩地說道:
“小飛,你說惠民豐我不知道是誰,不過他們中的確有一個高手。其中有一個光頭,身手特別矯健,當時在警局門口,他下來抓住我的胳膊,當時我憑著多年的柔道功底,本來是想順勢來一個背身過肩摔技法將他製服的。
可是誰知道,他一把抓住我另一隻手,使出了一個我叫不出名字的招式,用他的胳膊緊緊鎖著我的肩頸和雙手,讓我動彈不得,兩下就把我拖進了麵包車中,再後來,我手中的時鍾就被他們搶走了,我也被帶著頭套帶來了這裏。”
“哦?光頭?”我驚訝的問著林婉。
“沒錯,我雖然套著頭套,可是我都聽見他們那幾個小嘍嘍稱呼他老鷹!”林婉奮力回想當時被綁架時的細節。
“看來惠民豐確實也在這次綁架的同夥兒之中,但是應該不是門口那幾位,那他人呢?難道被泰山調虎離山之計引走了?”
就在我詫異不已,還不敢確定剛才的人中哪個是惠民豐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男子聲音。
“沒錯!老鷹就是我!哈哈哈,怎麼?你們幾個還想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成!”
我們四個同時回頭,就看到剛才我們進來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他身高至少在190公分以上,眼睛細長,額頭上還紋著一個圖騰,凶神惡煞地盯著我們四個。
“你就是惠民豐?”我毫不怯懦的大聲回複道。
“怎麼?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顯然,他對我是怎麼知道他真名的,尤為好奇。
“我不光知道你叫什麼!我還知道你媳婦叫梁琪!你女兒叫惠安妮!我希望你能認識到你自己在做些什麼,不然你的妻女可能也沒什麼好日子過!”我往前走了幾步,用心理戰術攻擊著老鷹的心理防線。
很明顯我能感受到,他在聽到妻女的名字後,身體有一絲顫抖,他有點被我的話語激怒了,大聲的吼道:
“你他媽的敢動我家人,我就讓你碎屍萬段!”他咬著牙捏緊拳頭,隨時想要向我衝過來。
“我不是說要傷害你的妻女,而是告訴你,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傷天害理的事兒都遲早要接受懲罰的,一旦哪一天你受到了公安機關進行了嚴懲,那麼你的妻女可就變成了孤兒寡女了!”
我毫不退縮,繼續用言語大聲回答著,希望能攻破他的內心防線,讓他收手。
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老鷹哪裏會領情?聽完後像變成了一條瘋狗,發了瘋似的向我們撲將過來!
條瘋狗,發了瘋似的向我們撲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