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凱文。晚上去擼串?嗯?可以,但是今天我不想喝酒了。好,那就說好了,晚上9點我在聚點等你啊。
哦...似應非應的回答著。自從5年前的雙子棋戰役結束,一直平靜了這麼久,安逸空氣的讓人無法呼吸,{嘿,凱文,你看新消息了嗎?}什麼?是醬油哥啊,一個讓人感覺不出哪裏優秀的短小精悍的生物,我還是習慣這麼稱呼他。你是說那個實驗嗎,關於化學病毒改良的?號稱可以徹底消滅癌症的那個...{咚咚咚}你走路不長眼麼!真晦氣。
繼續自然自語著。黑巷!穿過它,就是聚點了。不知為何的莫名緊張的跑起,常常的走廊的回聲讓我無時無刻不會想起5年前發生在這裏的事情。聚點諧音據點,不同於一般的酒吧,這是5年前的那場慘烈戰爭的轉折點,老人常常回憶說,這是一個不願意回憶起的故事,街上的人們嬉嬉鬧鬧,可我的心理卻一團亂麻,那股血腥味就像凝固在嗓子裏把自己嗆到無法呼吸。誰!誰在那裏,一個急刹車差點摔成狗吃屎。我記得這條路上是沒有人家的門的,這柱子我怎麼沒有印象,這是準備安燈嗎,正想著一個聲音從柱子後麵傳過來,誰?我啊~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回答道。切!死鬼,想喝酒直說,別整天鬼鬼祟祟的。哎呀媽呀,就等你這句話了。我正等著他從柱子後麵出來,沒想到冷不丁的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敢說那個時候我也會腿軟,身上頓時一身冷汗,我明明聽到聲音從前麵傳來,那拍我的那個是誰,我一直在跑,為什麼我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或許它就一直在這裏,不可能!我果斷的打斷自己,不可能!這是不科學的!我可不會相信老人說的戰死亡魂在街上裝作朋友勾搭人的事情的!嗯...這是我的汗嗎,我已經這樣子靜止了一分鍾了,我甚至聽不到身後的任何呼吸聲,第一次,僵持在那裏,不知所措,不敢回頭,也不敢大聲呼吸,更不敢叫,雖然不遠處的聚點烤吧的嘻嘻鬧鬧的人群還在,我害怕極了,期盼著有人能來幫我一下。那.那是..烤吧的店主嗎!他看到我了.我心裏想著,快來啊!我平常可在你那裏喝了不少酒啊,你就這樣對待我的嘛。時間過得越久,我就感覺每一秒鍾都過的很煎熬,最恐怖的不是見了不幹淨的東西,而是你見到了,誰都不動,你不知道它會幹什麼,這樣子的僵持把人最後一點點勇氣慢慢耗光。聽說在小巷子裏失蹤了好幾個人了呢,嗯!我在那裏,原來我睡著了啊。
揉了揉眼睛,身邊的串子幹還在,哈!自己嚇自己嗎!哈!哈...我肩膀上的是什麼啊!
我是誰?你們有過這種奇妙的想法嗎?你們有想過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想嗎,是嘛!我也挺好奇的,我不太善於交談是我避開公開活動的好方法,哦,對了,雙子棋戰役為什麼會在聚點這個地方發生重大轉折呢,這條巷子為什麼這麼古怪,那些傳言和報道到底應該相信那個呢,這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啊,哈哈~無趣的笑了兩聲,就這麼漫無邊際的走到了圖書館,說來也奇怪,這個學校的格局真是一團糟,很多報道的新生抱怨找不到宿舍樓,道路有時寬的可以同事跑2兩車,有時卻窄的隻能過一個人。街道兩邊的柳樹又高又茂密,盛夏的時候雖然能遮擋不少陽光,到了晚上卻無比陰森。而圖書館坐北朝南,中軸線上突出了好大一塊,兩半不對稱的側翼微微打開,外觀看起來像是一本打開的盒子,站在入口仰望屋頂,卻看見一個不完整的月牙,不知道何種原因,總有一種它會突然合起來的感覺,而我們就像是上麵的螞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