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子彈手雷都是無差別的攻擊過去,少女和另一個男子身上也出現了護身光罩,趙子楚難道說謊了?
海船上不止有陸海一個修真者,還有兩個實力不清楚的修真者,這讓張凡輕鬆不起來。
子彈槍械或許對境界低的修真者有用,對上其他的修真者,就不好說了。
思考著這些的時候,張凡人已經是到達了海船邊沿,單手抓住船沿,翻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張凡感覺眼前一花,一道飛輪直取自己的脖頸而來。
這個時候剛好力竭,想要挪動避開已經是來不及了,眼看飛輪就要隔斷自己的脖頸,張凡心中狂呼,自己不想死啊。
“嗡~”一陣金屬交加的聲響,飛輪上冒出一團火花,幾乎是擦著張凡的腦袋斜飛了出去,隔斷了一屢頭發,頭皮發涼。
“嚐嚐手雷的厲害。”張凡手一翻,將一顆手雷扔進了船艙口,接著又是一顆,然後還有一顆,整整扔了五顆手雷,張凡才罷手。
剛才那一下,將張凡的的確確嚇住了,要不是鄭建中精準的一槍,自己肯定腦袋身體分家。
和船體的破損相比,肯定是自己的性命重要些,這個時候,張凡重新認識到了修真者的可怕。
那個飛輪滾輪在甲板上,上麵一張黃符紙化為了灰燼,張凡走了過去,想要將這飛輪直接收入儲物空間之中,但沒能如願。
“飛輪的主人沒死?”張凡立馬得出了結論,儲物空間隻有三樣東西收不進去,一個就是活物,再一個就是比空間大的物體,最後一個,則是有主之物,如同這飛輪。
翻手取出機槍,張凡就要對甲板下麵一陣掃射,將底下人打成馬蜂窩。
可就在這個時候,還冒著火苗的艙口,一個人影竄了出去,準確的說,是被法了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海,隻見此刻的陸海,全身是血,狼狽不堪,軟倒在甲板之上,瞪著艙口之中,大吼道:“算我無眼,居然將兩個禍害引到了船上,不過你們要小心了,我師父會給我報仇的,還有你。”
說完之後,陸海回頭看了眼張凡,眼中露出怨毒的神色。
張凡冷笑一聲,看樣子,應該是剛才裏麵的那兩人出手,偷襲了陸海,他護身光罩已然消失,跟張凡想象的差不多,當初那個白衣女子也是如此的情景。
這種護身法器,受到強勁外力攻擊的時候,會破碎消散。
“敢打白玉島和靈蟲島主意,你還想活?即便是你師父章墨親自過來,我們也不怕。”一個年輕的男子隨之跳上甲板,雖然想要保持瀟灑欲仙的形象,可長袍上的血跡以及燒出的幾個破洞,顯得奇怪無比。
隨著他身後,一名少女也跳了上來,讓張凡眼前一亮,倒不是說她多麼漂亮,隻是身上自有一種氣質。
“對,是仙女般的氣質。”張凡心裏補充到,或許是因為修真的原因。
少女身上幹淨許多,不過衣服的下擺處,也沾染了一絲的血跡。
張凡隻是看了幾眼,就知道,自己等人不必太過擔心,這兩人的修為,恐怕和陸海差不多,甚至有可能更低,不然也不可能采用偷襲的方式。
“好狂妄,給我去死。”就在這個時候,倒在甲板上麵的陸海突然扔出一張接一張的黃符,這些黃符燃燒起來,形成火球朝艙口的男女爆射而去,他自己則是往身上貼了一張黃符,速度奇快的朝張凡攻擊而來。
“砰”三聲槍響,奔跑之中的陸海整個人一震,軟倒在地,頭上兩個彈孔,心髒部位也有一個血窟窿。
“何必呢?老子還準備留你多活下,和子彈比速度?你太差勁了,修真修糊塗了吧。”張凡搖搖頭,彎腰在陸海身上翻找起來。
摸弄了一翻之後,在陸海的懷裏找到了一個白色玉瓶,一個玉片還有七八張的黃符紙。
“喂,那東西是我們的。”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有些尖銳,是那個年輕男子。
剛才十數團火球過去,另兩人頗為狼狽,現在才擺脫出來,不過頭發卻有些淩亂。
看了眼盯著自己手中玉瓶不放的兩人,張凡知道,這玉瓶中的東西,肯定很重要。
“人是我殺的,東西當然歸我。”張凡沒急著將玉瓶放入儲物空間,話鋒一轉,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如果你們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許我能將這東西給你們。”
張凡擺了擺手中的玉瓶,人卻是往後退了幾步,和胡誌淵並排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