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幹嘛?”我咧著小嘴回頭瞅向老爸,“如果您是想說那件事的話,我奉勸您打消念頭,好不容易您陪我出來玩一趟,我可不想給我的旅行留下什麼不愉快的經曆。”我一大串話說完神清氣爽,老爸這種理工男怎麼會說過我嗎,明明每次都輸得稀裏嘩啦,還是一次次的未驗證這個不變的真理而百折不撓。對於這種精神我真是沒話說。“哎,這丫頭呀,我真是擔心你嫁不出去呢。”“快的了吧,爸追我的人可是從這可以排到奶奶家呢。”不知道最後一句話他聽到沒有隻聽“啊”的一聲,就這樣我的第一次雲霄飛車以狼狽告終。這種傲嬌的心太堅持沒幾天,我就迎來了第一次戰役的失敗。扔不死心的爸爸請求各路神聖與我對戰,在七大姑八大姨的唾沫功下我的小碉堡被炸得連渣都不剩了,最後我舉了白旗,這場戰役以地方勝利結束。高一的最後的一個晚上我和最要好的朋友蘇夏約在宿舍的陽台上,蘇夏洗漱完看到坐在陽台角落堆放的硬紙板上大口吃著肥膩的豬肉時並沒有吃驚,他隻是輕輕抱了下我說:“怎麼了夏一凡,你向你爸屈服了是吧?”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帶這樣玩的,我看見數理化就腦袋疼,我沒那本事幹嘛非要強求人家啊。”蘇夏輕輕拍了我一下說:“也許是好事呢,未來的事誰知道啊,也許是好也許是壞,那要看你自己了,既然無法改變了就順其自然吧。”說完扭頭回屋了,留下我一個人。她總是這樣安慰完我後就離開留我一個人慢慢消化,我以為她這是比我成熟的表現,可誰成想竟然是……等我再回屋後唐竹拉著我神秘兮兮的:“你和蘇夏說什麼了,還是她和你說什麼了?”“怎麼了?”“哭了,從陽台出來就哭了,你別說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扒在她的鋪邊問道:“怎麼了,剛不還好好的嗎,還安慰我來著。”“讓我一個人待會就好,就當我是多愁善感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的人生已經如此的悲哀已經顧不上憐憫別人了。有就話是這樣說的孤獨是一個人的寂寞,寂寞是一群人的狂歡。夜幕已經來臨我該好好睡去,明天該是怎樣,誰又知曉。高二開學我如如預期的那樣很不情願的選擇了理科,因為十一班是全校的重點班所以像我一樣想上文科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依舊的老麵孔,隻是多了幾個新學霸而已。理科班的生活枯燥無味,我就將像是泡在水裏的饅頭慢慢變軟,分解,變質,腐爛。
我可不想那樣,得給自己找些樂子,這樣我的高二生活才不會枯燥的發黴。就這樣我踏上了尋找樂子的不歸路……教育局不知怎的,突然下令所有學校不能補課,等了十多年的黎明終於來臨,在這個如同螻蟻的小縣城很多條令都可以不遵守,因為至今也沒查到,大多數人都是農民並不曉得拿起法律武器反抗,所以就這樣順從了幾代人。那些稍有勢力的人就不知道能撈多少油水。教育局不知是哪根神經打錯了,舍得給我們莘莘學子這麼大的福利。期盼了五天的雙休日真的如期而至,宿舍小夥伴們決定去好吃一頓,好像不止我們這樣想,魚肚白自助烤肉裏各種顏色的校服歡快的夾著各種食物,服務員個個驚呆的表情簡直好笑死了,她們肯定特別詫異這些祖國的花骨朵怎麼沒有悶頭在家奮筆疾書,是什麼重大事件讓如此多的人有了這等雅興相聚在魚肚白
------題外話------
如同大多數高中生一樣我的生活也哭哭笑笑一路走來,成長了,也圓滑了,6月8號當我邁出考場的一刹那,我的高中生活畫上了句號。曾經暗罵了多次的學校在此刻顯得如此可愛。不管結局如何,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結束,反而剛剛才開始。借用這個很難得的長假期我打算記錄好自己的高中生活,整理心情,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