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親啟:
一別數年,心中甚是想念,遙想當年,你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深似海,可記否,你我共許此生生死不離,死生不棄。恨隻恨命運捉弄,人算不如天算,我哪怕有再多的不甘與不舍,卻不得不與你分開。多年來我心中甚是悔恨,悔的是當年不顧你的傷心淚流,仍遠赴江南揚州,恨的是當年自己的無力反抗,不得不棄你而去……
我不敢奢求你原諒我當年棄你而去的事實,但我希望你能少恨我一些,我希望你能給予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所以我決定重回京都,重回你的身邊,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來補償當年對你的傷害。
雖然你我已多年未曾聯係,但你要相信我多年來我從未忘過你,你一直是埋藏在我心中最美好的回憶。每當我午夜夢回之時都能想起你的臉、你的事、你的一切,當然更能讓我久久不能忘懷的是與你一起經曆過的一切。
我已經決定棄下這裏的所有,回到京都,回到你的身邊。若無差,我將與一個月後到達京都,具體時間還不確定,不過我會盡快回到你的身邊。因為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等我。
愛你的風筆
一身穿天藍色男裝修長的身影端坐在三尺長的書桌前微低著頭看不見此人的模樣,隻見其額間墜著一顆海藍色水滴形狀的吊墜,頭發並沒有用任何束發之物綁起來,隻是很隨意的披散在肩上,他的頭發很柔順,大部分都乖乖的垂在背上,而其兩邊臉頰的頭發也垂了下來遮住了他的臉,讓我們無法看清他的容貌,但其額間的墜子用一條銀白色的鏈子串著,很簡單的裝飾戴在他的身上卻有一種勝過無數掛飾的俊美,哪怕是看不清他的臉,但僅是這樣看到他的身影便已經讓人不得不讚歎他身上那無人能比的氣質。他的纖細嫩白如同玉蔥根一般的手指握著一支筆身雕刻著精美花紋的狼豪筆異常瀟灑地把最後一個字落在了紙上,然後抬起左手輕撫著自己右手的袖邊把毛筆放在了硯台邊上靠著。
嗯,不錯,攬月若是看到這封信一定很“高興”吧。不知道她看到這封信會是什麼表情呢?嗯…一定很想……殺了我吧,可惜我不在她麵前,可惜啊可惜。
輕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惜,隻是不知道其是可惜自己沒在那名叫攬月的眼前讓她殺,還是可惜沒在她眼前看不到她那欲殺他而不得的鬱悶表情。不過看他此時一副得意的表情很容易便讓人猜出其定是後者。哎,如此不加遮掩的表情讓人想裝不知道都難啊。
“親愛的小月月,你的小禍水要回來了喔,不知道你有沒有準備好迎接我的回歸呢,”素手輕抬微曲著食指點了點額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一般便“噗”地一聲笑出了聲。
“君少,該去用午膳了。”一個身穿深灰色的老者進門對著桌前的人俯了俯身子抬頭說道。
“咳,嗯,知道了,”手也隨著話輕握成拳放到了唇邊輕咳一聲,隨後放下了手拿起了桌前的信說道“福伯,把這封信送到京城攬月公主府去。”
“是,老奴省得”。上前把信接到了手,折好,放在胸前。
“一定要親手送到攬月公主的手上”。看著福伯把信放在了胸前,被稱為‘君少’的人還是很不放心地叮囑道。
“是,老奴一定讓送信的人親手送到公主的手裏,不然便不許回來”。
“好,去大堂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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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文過啊,啊米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