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虎捂著肚子憋著氣,叫道:“不是!”
韋正東慢慢走到白飛虎身邊,抓著的白飛虎的頭發,叫道:“你還不承認,我看你是找死!”
啪——
韋正東一拳打在了白飛虎的眼眶上,白飛虎的眼眶崩裂,眼圈瞬間成了紫紅色,他掙紮著,叫道:“不是我,就不是!”
韋正東跳起來,一腳踩向白飛虎的小腿,白飛虎猛地收縮,韋正東一腳踩空,他的皮靴踩地上發出一陣鐵塊撞擊的聲音,地麵上的地磚裂開一道月牙一樣的裂痕,白飛虎在地上看著韋正東的腳印,嚇得呆住了。
韋正東冷笑道:“說,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白飛虎堅持著。
韋正東轉身笑道:“你小子嘴硬,想要找我頂罪,那我就先送你去見閻王!”
說完,韋正東抬起腳猛地踢向白飛虎的下巴,白飛虎迅速地一躲,韋正東踢出去的那一腳懸在空中接著翻轉朝著白飛虎的肩膀上踢了過去,白飛虎原地翻了跟頭,滾到了牆角下麵。
韋正東追著走了過去,白飛虎從地上爬起來,驚恐地看著韋正東朝自己走過來,他往後退著,韋正東一步步逼近,“你無路可走了,你還嘴硬嗎?”
白飛虎驚恐地看著白飛虎,他的後背已經靠在牆角,他像一隻被逼到角落裏的老鼠一樣顫顫巍巍地看著韋正東,叫道:“我不會承認的,你休想讓我承認!不是我做的我死也不承認!”
“那我就送你歸西!”韋正東冷冷地說著衝了上去。
白飛虎嘶吼了一聲,飛身跳了起來,像一隻被逼急了的野狗一樣撕咬著韋正東,韋正東隻是躲避著,他不屑地看著白飛虎,白飛虎像一隻飛蛾一樣死死纏著韋正東。
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白飛虎身高體壯,韋正東比他瘦弱的多,但是白飛虎卻沒能占據上風,他被韋正東擒住,接連甩了三個跟頭,直接摔的他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經過一番纏鬥之後,白飛虎終於失去了力氣,他喘著粗氣躺在地上,渾身快要散架了,而韋正東卻絲毫沒有感到疲憊,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然後拿起一個酒瓶走到白飛虎身邊,叫道:“還不承認嗎?”
白飛虎冷笑道:“要我承認,除非殺了我!”
“那我就成全你!”韋正東舉起酒瓶朝著白飛虎的腦袋上打過去。
範老大忽然站起來,叫道:“住手!”
韋正東沒有管範老大的話,他手裏的酒瓶朝著白飛虎腦袋上砸了過去,吳銘眼看著白飛虎就死在韋正東手下了,他猛地站起來一腳踢在韋正東手裏的酒瓶上,那個酒瓶應聲碎裂,破碎的玻璃渣飛濺著,韋正東握著一個酒瓶嘴瞪著吳銘,叫道:“你幹什麼?”
吳銘冷冷地說道:“這裏輪不到你殺人!大哥發話了,讓你住手!”
韋正東扔下那個酒瓶嘴,站起身來,叫道:“大哥,什麼事?”
範老大盯著韋正東,說道:“事情還沒說清楚,你何必先動手呢?”
“不是,大哥,這小子死不承認,我給他上點刑,他承認了!”韋正東說道。
範老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飛虎,白飛虎已經鼻青臉腫了,範老大搖搖頭,說道:“他被你打成這個樣子都沒承認,你覺得殺了他,他會承認嗎?”
韋正東被範老大的話問住了,他吞吞吐吐地解釋道:“大哥——這毒藥真不是我放的,這小子冤枉我,我再傻也不會把毒藥放在這裏麵吧!”
“就算是他放的,你也不能現在打死他吧?”範老大冷冷地說道。
韋正東點點頭,道:“大哥,你說得對,我錯了,我不該動手!”
範老大瞥了一眼白飛虎,然後對韋正東說道:“你先讓開一邊,讓他起來!”
韋正東閃到一邊,吳銘走過去把白飛虎扶了起來,白飛虎隻剩半條命了,他兩個鼻孔裏都流淌著鮮血,眼眶迸裂,門牙也掉了,樣子看起來十分地淒慘,吳銘扶著白飛虎坐到椅子上,然後用桌子上的濕巾替白飛虎擦著傷口的血漬,白飛虎的身體癱軟了,連坐都坐不穩了。
韋正東站在一邊看著白飛虎,說道:“承認了嗎?”
白飛虎沒有搭理韋正東,他或許已經被打的聽不到聲音了,他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範老大吸著煙,對韋正東說道:“老二,坐下!”
韋正東一下子受寵若驚,他慢慢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在座的兄弟,然後說道:“怎麼了?大哥。”
範老大吐了口煙,問道:“老二,從今天開始,咱們分開吧!以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們兄弟之間的情誼到此為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