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沒有母親,你可以做我的母親,你不要死……”吳銘的語氣裏帶著央求。
鐵梨花笑了,那笑容帶著人間最溫情的東西,她撫摸著吳銘的臉頰,不再說話,閉著眼躺在地上,吳銘用臉摩蹭著她的手背,感受著那種溫暖的感覺。
馬丁看著鐵梨花昏了過去,一腳踩在白老虎的胸口上,罵道:“老子殺了你!”
白老虎躺在地上側過臉看著鐵梨花,滿眼都是恐懼,他吐了口血,一動不動地任由踹著他的胸口,他半死不活地樣子看起來像一個僵屍一樣。
“我要讓你償命!”馬丁從地上撿起一根鋼筋想要插進白老虎的胸口。
吳銘大聲叫道:“住手!”
馬丁愣住了,那根鋼筋握在手中沒有落下去,他回頭看著吳銘,叫道:“為什麼?這老家夥留著幹什麼?宰了他,一了百了!”
“不能殺他!”吳銘放下鐵梨花的手,站起身來朝著白老虎身邊走去。
馬丁握著鋼筋一下子打在白老虎的腿上,白老虎疼得在地上打滾,吳銘走過去一把抓住白老虎的脖子,把白老虎提了起來。
白老虎瞪著眼,害怕地看著吳銘,吳銘掐著白老虎的脖子,道:“告訴我,這裏怎麼出去?”
白老虎仰頭大笑著,嘴裏的牙齒都變成了血紅色,“別想了,這裏根本出不去!”
吳銘沒有說話,掐著白老虎的脖子一下子摁在地上,吼道:“快說,不說我殺了你!”
“我說了這裏出不去,你殺了我也沒用!”白老虎的腦袋撞在地上,開始流血,他伸出斷掉的手臂摸著後腦勺。
馬丁走過來,看著地上的白老虎,叫道:“這老家夥嘴硬,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吳銘掐著白老虎的脖子,掐的白老虎都翻白眼了,他怒吼道:“說不說?”
白老虎掙紮著,卻是死也不開口,吳銘掐著白老虎把他拉了起來,然後一拳打在白老虎的肚子上,白老虎一口血吐了出來。
“說!”吳銘大聲叫道。
白老虎搖搖頭,道:“你殺了我,你也出不去!”
吳銘憤怒地看著白老虎,道:“不可能,你在這裏不可能沒有出去的路,你肯定有暗道,快說!”
白老虎舔著自己嘴唇上的血,笑道:“我要是出去的話,我早走了,你們能攔得住我嗎?”
吳銘推開白老虎,一下子撕開他身上的棉布,白老虎躺在地上扭動著身子,吳銘這才看清他身上竟然沒有幾處傷口,隻是臉上被毀了容,吳銘踩著白老虎的斷臂,吼道:“剛才的爆炸竟然沒有炸死你,你命真硬啊!”
白老虎疼苦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吳銘的腳,他的斷臂上流著鮮血,他吼叫道:“我的防彈衣不是吃素的!”
吳銘冷笑道:“原來是這身狗皮在作怪啊!”
馬丁叫道:“脫了這身狗皮,老子虐死你!”
說著,馬丁走上去,抓著秦龍的衣領用力一掙,那身防彈衣竟然沒破,馬丁嚇了一跳,道:“臥槽,這玩意這麼結實啊?”
白老虎微笑著,好似在嘲諷馬丁,馬丁冷笑一聲,道:“很得意是嗎?”
白老虎立即收斂了自己的微笑,馬丁抓著白老虎的後腰,像金蟬脫殼一樣把白老虎身上那件防彈衣給撕了下來,白老虎的上半身光了,他捂著胸口趴在地上,像一頭褪了毛的死豬,他渾身的肥肉像是掛在身上,他稍一動彈,那些肥肉就好像就會離開他的身體,馬丁看著白老虎那一身肥膘,笑道:“這老家夥平時看起來很像個人,脫了衣服簡直就是頭豬啊!”
吳銘笑著,他也被白老虎那一身膘給驚到了,“老家夥,現在你沒本事,不想吃苦,就說,哪怕是可能出去的路也行,不過你最好別騙我,不然……”
“我說了這裏已經被封死了,除非從外麵打開,否則根本出不去。”白老虎像一坨豬肉一樣躺在地上。
馬丁聽到這個回答,直接怒了,上去一腳踢在白老虎的後背上,白老虎就地翻了個身,趴在了地上,馬丁一腳踩了上去,一個黑色的腳印出現在了白老虎的後腰上,白老虎捂著後腰,馬上翻了過來。
吳銘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的眼前出現了白老虎後腰的樣子,馬丁的腳印一直揮之不去,白老虎躺在地上看著吳銘,眼神裏充滿了驚恐,“那是什麼?”吳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