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罵道:“自作孽!”
秦龍提著那把大刀走過來,道:“你幹嘛不早點解決他呢?”
吳銘瞥了一眼那個人,不屑道:“我想讓他想受點罪,可是這小子纏上了我。”
“算了,趕緊走吧,白老虎還在上麵呢?”馬丁說道。
吳銘看著樓上,朝著樓梯口走去,“走!”
“你得請客啊!”秦龍跟在吳銘身後叫道。
吳銘沒有搭理他,秦龍走到大廳角落裏抓起那個刀疤臉,吼道:“走吧!”
那刀疤臉搖搖晃晃地跟著吳銘他們上了樓,左右兩個房間,白老虎進了左側的房間,吳銘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門,門裏一點動靜都沒有,吳銘有些疑惑,他沒想到白老虎竟然這麼能沉住氣。
“怎麼了?裏麵什麼情況啊?”秦龍吼叫著。
吳銘直起腰來,直接一掌拍在門上,房門吱呀呀地打開了,房間裏陰森森的,桌子上點著一盞煤油燈,房間裏有一股濃重的草藥味,吳銘走進房間,摸了摸門後的開關,屋裏的吊燈打開了,整個房間裏一片鮮紅,吳銘抬頭看著屋頂上的吊燈,那吊燈竟然是四個鮮紅的燈籠,整個房間搞得像古代的東方,吳銘由摁了一下開關,紅色轉換成了黃色,吳銘長出一口氣,道:“沒想到白老虎竟然這麼有情調,把自己的辦公室布置成這樣啊?真他娘的變態!”
吳銘接著燈光打量了一下這個寬敞的辦公室,秦龍靠著大刀擠了進來,吼道:“白老虎,這王八蛋呢?老子要活劈了他!”
吳銘搖搖頭,道:“他不在這裏。”
“什麼?”秦龍叫道。
吳銘慢慢走進房間最裏麵,那裏是一個很古樸的辦公桌,桌上後麵是一把太師椅,椅子上鋪著一章虎皮,虎頭就掛在太師椅的上麵,顯得無比威嚴。
吳銘檢查了一下房間裏的陳設,發現白老虎的確不在房間裏,他和那個穿旗袍的女人憑空消失了,吳銘疑惑地看著馬丁,馬丁推了刀疤臉一下,罵道:“說,白老虎去哪兒了?”
刀疤臉捂著嘴在房間裏打量著,眼神中也充滿了疑惑,馬丁扇了他後腦勺一下,道:“快他媽說!白老虎去哪兒了?”
刀疤臉沒法說話,隻是像撥浪鼓一樣地搖著頭,馬丁看出來他不像是說謊,便沒有繼續逼問,他瞪著眼睛掃視了一眼房間裏家具,全都是一個中藥箱子,靠近窗戶的一麵牆上立著一個架子,架子上掛著各種草藥,馬丁檢查著這些草藥,道:“這些草藥都是些壯陽藥啊?”
吳銘拿著一根山藥,叫道:“沒錯,這些藥裏麵有一些是尋常的滋補藥,可有一些卻不是,你發現了嗎?”
馬丁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吳銘,問道:“你懂中醫?”
吳銘笑了笑,道:“出來混,技多不壓身啊!以前度過幾本醫書。”
“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啊?”馬丁疑惑道。
吳銘笑了笑,道:“我以前幹的職業跟你差不多。”
“你也是做殺手的?”馬丁問道。
吳銘搖搖頭,道:“不是,不過也差不多,反正是見不得光的生意。”
馬丁知道吳銘不會說的,他猜測著,但是沒有繼續問下去,他看著那些已經裝好了的草藥,道:“這裏麵大量的壯陽藥都是虎狼藥,人服用了,的確可以壯陽,可是人的身體也完了。”
“什麼意思啊?”秦龍扛著大刀走過來問道。
吳銘拿出一包草藥遞給秦龍,道:“想不想變成猛男啊?”
“我這樣還不夠猛嗎?”秦龍拍著胸口叫道。
吳銘瞥了他一眼,他對秦龍的無知感到無語,他把藥塞到秦龍懷裏,叫道:“我說的是你在床上夠不夠猛,你如果不夠猛,你吃一副這個藥,保你在床上變猛男。”
“不過下了床是什麼樣子,我們就不知道了。”馬丁笑著說道。
秦龍把那包草藥扔在地上,用腳踩得稀爛,“媽的,這些東西哪是什麼藥啊?簡直是毒品!”秦龍罵罵咧咧地說著。
吳銘打量著這些草藥,說道:“看來這些草藥的需求量不少啊?他準備這麼些?”
馬丁拿起一包草藥,看著上邊的紙條,念道:“用沸水煎服,一日兩次,連服七七十九天,保你重振雄風,做一個令女人畏懼的男人!”
“我去,這個還有廣告語啊?”吳銘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