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見事不好,直接躲到了一邊,吳銘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叫道:“想走?帶我去找白老虎!”
“你休想!”刀疤臉掙紮著,一翻身從吳銘手上掙開了,他衝到門前,招呼那幫打扮怪異的小弟,“一起上,滅了他們!”
那幫穿著黑色長胖的人一起舉著棍子衝向吳銘他們三個,吳銘身前兩個人剛要抬手,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兩個人身後,那人正是秦龍,秦龍抓著這兩個人的脖子,他們的腦袋摁到了一起,那兩個人的腦門撞得砰砰響,然後軟嗒嗒地癱在地上,秦龍從他們身上跨過去,道:“你們兩個別動手,看我的!”
吳銘看著地上那兩個人,他們滿臉是血地趴在地上,吳銘看了看馬丁,笑道:“看來咱們不必動手了。”
馬丁點點頭,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動手啊。”
說話間有兩個人衝向秦龍,兩個木棍直接打在了秦龍的後背上,隻聽喀嚓一聲,兩個木棍應聲斷裂,秦龍架著胳膊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看著那兩個人,那兩人手裏握著那斷裂的木棍,互相看看彼此,兩個人都是一臉的驚恐。
秦龍一甩肩膀,像一頭大猩猩一樣怒吼一聲,然後抬手就抓住了那兩個人的脖子,直接將那兩個人抓到身前,怒吼道:“娘的,背後偷襲老子,是嗎?”
那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叫救命,就被秦龍舉著扔了出去。“還有誰?”秦龍怒吼著。
那幫穿黑色長袍的人圍著秦龍繞著圈,誰也不敢動手,秦龍卻沒有心思陪他們玩,直接衝到人群中,左踹右踢,那幫人更是哭爹喊娘,就像被屠殺的人一樣。
吳銘看著秦龍下手如此之重,心裏有些於心不忍,但是秦龍似乎已經殺紅了眼,那幫人完全抵擋不住他的進攻,在他手裏,這些人全都是待宰的羔羊,一個個驚恐地圍著他躲避著。
吳銘從人群中看到了那個刀疤臉,刀疤臉不知道從什麼那裏掏出了一把短刀,他瞄準了秦龍的後背,朝著秦龍扔了過去,吳銘眼疾手快,一個閃身衝到秦龍背後,伸出兩指夾住了那把短刀,刀刃閃閃發光,吳銘看出來那是一把老中醫用的剔骨刀。
刀疤臉看著自己扔出的暗器被吳銘接住了,嚇得往一側石獅子後麵奪取,他剛跑出去三步,吳銘扔出去的飛刀就已經插在他麵前的柱子上,刀疤臉嚇得停在哪裏,轉過身看著吳銘,吳銘朝著刀疤臉擺來擺手,示意他過來。
刀疤臉驚慌失色,站在那裏不敢動,秦龍激戰正酣,忽然將一個人扔到了吳銘身前,吳銘往後退著,就看見那人胳膊好似被扭了個花,筋骨斷裂,撕心裂肺地趴在地上叫著。
吳銘從那個人身邊閃開,抬頭去看那刀疤臉,刀疤臉竟然不見了,吳銘回頭去看秦龍,隻恨這小子隻顧打架,壞了自己的大事。
秦龍卻打得正爽,那些人躲著他,他卻追著人家打,追得那幫人一個個哭爹喊娘,恨不得再回到娘胎裏躲著,吳銘想去攔著秦龍,卻聽見一個人在石獅子後麵哭號了一聲,吳銘抬頭看去,就看見一個人從石獅子後麵飛了過來,正好落在他腳下,吳銘低頭一看,正是那個刀疤臉,刀疤臉捂著嘴,門牙掉了三顆,嘴裏都是血,他想哭喊,但是卻似乎張不開嘴,隻能趴在地上嗚嗚地呻吟著,嘴裏像是被塞了一塊棉花一樣。
馬丁兩隻手互相拍打著,走到吳銘麵前,道:“這小子像隻老鼠,溜得可夠快的!”
吳銘看著刀疤臉的樣子,道:“他怎麼了?”
馬丁踢了一下刀疤臉的腿,道:“我打碎了他的下頜骨,他說不出話了。”
“你下手怎麼這麼狠啊?出手就要人命啊?”吳銘笑著說道。
馬丁挑了挑眉毛,道:“我就是這種風格,要麼不出手,出手比見血,這是殺手的風格。”
“別他媽給我拽詞,你把他下巴打碎了,他還怎麼說話啊?他不能說話,誰告訴我白老虎的下落啊?”吳銘問道。
馬丁搖搖頭,又朝著刀疤臉的腿上踹了一腳,道:“嘴巴不能說了,腿還可以走,帶著我們去找就行了啊。”
吳銘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轉身看著秦龍,秦龍正抓著一個人摁在牆上,扇那個人耳光,那人已經鼻青臉腫,一副豬頭的樣子,完全像一個傻子一樣任由秦龍扇他,吳銘走過去,拉著秦龍,叫道:“住手!”
秦龍轉過頭來看著吳銘,笑道:“怎麼了?”
“你他媽的,就知道打架,你能不能幹點正事啊?”吳銘罵道。
秦龍笑了笑,道:“打架我在行啊!”
“你媽的,你再打就把人打死了!”吳銘吼道。
秦龍鬆開手,那人順著搶出溜到了地上,眼睛直直地看著前麵,眼神裏沒有一絲變化,秦龍拍了拍他的臉,道:“喂,你沒事吧?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