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轉身怒吼著吵著那四個小混混衝了過去,那四個小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吳銘撞倒在地,吳銘踩著那個四個小混混的身體,衝到樓頂上,陸飛還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看到吳銘衝上來嚇了一跳。
夕陽西下,宋小薇已經奄奄一息,被太陽曬了整整一天,她已經虛脫了,嘴唇已經青紫色了,嘴角滲著鮮血,她頭發散亂著,腦袋耷拉在胸前,吳銘衝上來,衝著宋小薇喊了一聲。
宋小薇抬起頭看著吳銘,幹涸的眼眶裏又流出了淚水,“吳銘……”
吳銘看著宋小薇淒慘的樣子,心裏的憤怒掩蓋不住了,他衝向陸飛,陸飛猛地站起身來,對那兩個壯漢,叫道:“攔住他!”
那兩個壯漢穿著黑色的西裝,他們輕輕一扯,便將身上的西裝扯得稀爛,他們露著上半身的肌肉,每一個壯漢的身上都像是抹了一層油一樣,他們胸口都紋著盤龍,像兩頭大猩猩一樣朝著吳銘走來。
吳銘怒吼著衝了上去,猛地跳起來兩腳朝著那個兩個壯漢的胸口踢去,兩個壯漢像兩輛推土機一樣站在那裏巋然不動,吳銘翻身落在地上,看著那兩個壯漢身上,他們的胸肌跳動著,每個人的胸口印著吳銘的腳印,他們伸出手來擦了擦胸口,不屑地看著吳銘,然後猛地衝來上來。
吳銘隻感覺自己腳下的屋頂都在震動,這兩個壯漢每一個的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體重都在兩百斤以上,他們怒吼著衝著吳銘撞過來,吳銘迎了上去,猛地出拳打向左邊的壯漢,那個壯漢竟然不躲避,迎頭中了吳銘一拳,吳銘隻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鐵塊上一樣,手指都發麻了,但是那個壯漢的臉上卻隻是紅了一塊,連血都沒出。
那個壯漢冷笑著,陳吳銘不防備的時候,兩隻手緊緊抱住吳銘的腰,然後用力把吳銘扔了出去,吳銘在空中翻了個身,然後穩穩落在地上。
兩個壯漢像相撲運動員一樣朝著吳銘衝了過來,吳銘兩個胳膊夾住那兩個壯漢的腦袋,然後轉身一推,兩個壯漢像兩頭牛一樣轉載了樓頂邊緣的護欄上,鐵管焊接的護欄被他們撞彎了,他們卻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吳銘疑惑著,他從沒有遇到這麼強硬的對手,這兩個家夥簡直像是機器人一樣,根本打不倒,吳銘思量著,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板,拿著木板衝向那兩個壯漢,他揮動木板砸在其中一個壯漢的腦袋上,木板中間破開一個圓洞,正好套在壯漢的腦袋上,壯漢瞪著大眼看著吳銘,兩隻手抓著木板的邊緣,一下子把木板掙爛了。
吳銘拿著那塊破碎的木板往後退著,另一個壯漢一拳打了過來,吳銘舉起木板抵擋,卻被壯漢一拳打得稀碎,那一拳的力道震得吳銘往後退著。
吳銘的身子撞在身後的鐵架山,鐵架倒塌,無數鐵管落在地上,吳銘撿起一個鐵管衝向那兩個壯漢,那兩個壯漢也不躲避,吳銘直接飛身而起,將鐵管打在那一個壯漢的腦袋上,那個壯漢晃動著腦袋,一掌推開鐵管,吳銘身體一轉,將鐵管打在另一個壯漢的耳側,隻聽見鐵管發出嗡嗡地響聲,那個壯漢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扭動著脖子,微笑著。
吳銘揮舞著鐵管朝著那兩個壯漢的身上擊打著,額頭,肋骨,腹部,大腿,小腿,壯漢的全身都被吳銘打遍了,可是他們已經站在那裏,吳銘的擊打像是給他們撓癢癢一樣。
吳銘拿著鐵管站在原地,看著那兩個壯漢,那兩個壯漢雙臂交叉在胸前,朝著吳銘走了過去,吳銘猛地舉起鐵管朝著左麵那個壯漢的喉嚨插了過去,那個壯漢沒有躲避,而是弓著身子,撞開上臂,讓吳銘把鐵管插在他的喉嚨上,吳銘用力推著鐵管,壯漢的身子往後退著,另一個壯漢猛地衝到那個壯漢身後定住那個壯漢的後背,那個壯漢咬緊牙關,臉色憋得通紅,猛地一用力,吳銘手中的鋼管一下子彎了,兩個壯漢頂著鐵管,推著吳銘往後退著。
吳銘後退三步,猛地收回鐵管,然後一轉身,將鐵管打在那個壯漢的眼眶上,那個壯漢的眼眶上落上了一道鮮紅的痕跡,鮮血開始滲出,吳銘又將鐵管插向那個壯漢的眼睛,那個壯漢迅速舉起手,一把握住了吳銘手裏的鐵管,另一個壯漢舉起兩隻胳膊,像大猩猩一樣握住吳銘手裏的鐵管,然後猛地奪了過去,兩隻胳膊一用力,鐵管立即彎成了一個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