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錄口供(2 / 2)

王福林歎了口氣,說道:“你把你跟孫警官的經曆說一下,然後把你們最終如何抓到這個女人的過程講一下!”

吳銘清了清喉嚨,道:“能給我杯水嗎?抽煙抽的有點渴了。”

王福林點點頭,然後一個女警就給吳銘遞過來一瓶礦泉水,吳銘喝了幾口,然後開始從自己如何騎車出去玩,到如何見義勇為,到如何被捕,如何跟孫夢溪發現案件的疑點,如何知道凶手的作案過程,如設計抓住那個瘋女人,如何發現那個女人的家裏,以及瘋女人如何自殺的,這一切吳銘一字不落地全部說了。

說到高潮處,吳銘忍不住手舞足蹈,一群警察像聽說書似的認真地聽著,旁邊做筆錄的書記員兩隻手像蝴蝶一樣在鍵盤上敲擊著,王福林一隻手托著額頭,冷靜地聽著,似乎不為所動。

吳銘看出來來這個人不見,他講完所有的故事,王福林竟然一點變化沒有,就連聽到那個女人家裏解剖屍體的部分都沒有變化,王福林的臉就像麵癱一樣絲毫沒有變化。

吳銘最終把故事講完了,他喝了口水,然後長歎一聲,道:“這就是全部的過程,多說一句就是,這人如果愛太深,最終就會瘋了,所以愛情還是得理性一點,是不是啊?”

所有的警察對吳銘的總結投來讚許的目光,吳銘笑了笑,道:“好了,這就是全部的過程,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所有的警察開始交頭接耳地商量著,此時王福林忽然發話了,她看著吳銘,道:“你爸爸是幹什麼啊?”

吳銘愣了一下,道:“我爸爸是個小畫家,搞油畫的。”

“在哪裏搞油畫啊?”王福林問道。

吳銘看著王福林的眼睛,感到了一股煞氣,他笑了笑,說:“這個跟案情沒關係吧?”

“不用管有沒有關係,隻管跟我說你爹的事!”王福林粗著嗓子吼道。

所有的警察都愣住了,吳銘笑著,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爹最近在巴黎看一個油畫展,前幾天好像在美國吧,他定居美國。”

“你爹叫什麼名字?”王福林問道。

吳銘看著王福林的眼睛,道:“我爹叫吳老財。”

“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沒有,從我出生他就一直在畫油畫,他說畫畫是他一生的事業。”

王福林盯著吳銘的眼睛,道:“你母親呢?”

吳銘愣了一下,心裏想著王福林到底跟吳老財有什麼關係,他遲疑了一會兒,王福林大聲喊道:“我問你你母親呢?”

“我母親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我出生就沒見到。”吳銘喊道。

王福林冷冷地看著吳銘,說道:“你在撒謊,你剛才遲疑了一下。”

吳銘猛地站起身來,道:“你娘跟別的男人跑了,你會願意說嗎?”

王福林也猛地站起身,道:“你給我坐下,我問你,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跟他的身形那麼像?”

“你說的是誰?我不知道!我就是吳銘,無名小卒一個,現在被學校開除了,正在找工作!這是我的簡曆!你還想知道什麼?”吳銘把自己的一摞簡曆摔在桌子上。

兩個警察安撫著王福林坐下,王福林始終盯著吳銘的眼睛,吳銘也看著他,兩個暗自叫著勁。

一個警察站起來說道:“案情基本清楚了,我看口供先錄到這裏吧,你們覺得呢?”

其他警察附和著,然後站起身來要走,王福林拿著吳銘的簡曆,道:“我留一份,你不在意吧?”

“不在意,這些廢紙都給你也行!”吳銘把所有的簡曆往前一推。

王福林搖搖頭,道:“一張就夠了。”

“那我可以走了嗎?”吳銘問道。

“隨你,隻要案情明朗了,可以定案了,你就可以走了。”王福林說著走到一個警察身邊,又說道:“我先走,剩下的審問你們來吧!”

王福林走出了審訊室,吳銘繼續接受著兩個警察的審問,隻是些簡單的細節問題,吳銘認真地回答著,但內心裏開始懷疑起王福林來,他懷疑這個人跟吳老財有莫大的關係,甚至可能交過手。

審問繼續著,吳銘陷入沉思,他焦急地等待著審訊結束,但是那兩個年輕的警察就像查戶口一樣問了吳銘一連串無聊的問題,直到五點半的時候,吳銘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審訊室裏出來。

孫夢溪早已在審訊室外等得不耐煩了,吳銘走出來她笑著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