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靜和孫夢溪的身材不相上下,兩個人各有各的優點,缺點也十分明顯,吳銘看著她們兩個人爭吵著,他直接插不上話,直接就等著兩個人自己停止了。
十分鍾過去了,爭吵還在繼續,不但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愈演愈烈,已經從爭吵床上功夫,爭吵到了誰能給吳銘生兒子的問題了。
吳銘托著下巴坐在床頭邊的椅子上,看著兩個人互相指責著,互相炫耀著自己如何能夠傳宗接代,完全一副後宮佳麗爭寵的戲碼。
半個小時過去了,吳銘已經餓的不行了,時間也到了中午了,吳銘隻想吃飯,但是兩個女人的戰爭還在繼續,這個時候戰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隻要誰再堅持一下就可能是最後的贏家了。
吳銘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為了男人掙得麵紅耳赤的女人,她們赤裸的身體美的無可挑剔,吳銘總結出了第二條經驗,那就是:“長相好,身材火辣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這條經驗是從孫夢溪身上總結出來,因為吳銘從沒有想到孫夢溪也可以跟葉靜爭吵半小時而不落下風,她完全沒有被捉奸在床的恐慌,反而是愈加地凶猛。
時鍾已經快要靠近十一點半了,吳銘坐的腿都麻了,他打著哈欠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準備勸架。
忽然,孫夢溪往後一退,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葉靜,然後一隻手伸向了身後的床上,床頭上是一個枕頭,吳銘看著兩個人擺開的陣勢,以為爭吵已經結束了,他心上眉梢,剛要往前走。
忽然,孫夢溪和葉靜同時蹲下了身子,葉靜伸手拿起來自己身後的一個靠枕,孫夢溪拿起床上的枕頭,兩個人揮舞著枕頭打在了一起,一場激烈的枕頭打了起來。
吳銘被這快速地轉變嚇得都懵了,兩個女人抖著大胸,裸著身子,揮舞著枕頭打在了一起,一時間長發和枕頭糾纏在了一起,鵝毛漫天飛舞,一陣雞飛狗跳,吳銘捂著腦袋蹲在一邊,生怕被這場枕頭大戰波及到。
葉靜和孫夢溪繼續著她們的枕頭大戰,兩個全裸的的女人打在了一起,那種場麵是吳銘此生沒有見過的,鵝毛飛舞中,兩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扭打在一起,真是如夢似幻。
吳銘躲避著枕頭的攻擊,終於等到了孫夢溪和葉靜手裏的枕頭由臃腫變成一個布袋的時候,枕頭裏的鵝毛變成了漫天飛舞的雪花落得屋裏到處都是,枕套變成了兩個布口袋落在她們手裏。
戰爭接近了尾聲,吳銘終於從遍地狼藉中站了起來,走向葉靜和孫夢溪,她們兩個喘著粗氣看著對方,眼睛裏充滿怒火,恨不得吃了對方一樣。
吳銘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輕聲道:“我說兩位少奶奶,打夠了,也罵夠了,是不是該吃飯了,吃完了我們想打再約啊?”
“滾!”孫夢溪和葉靜不約而同地喊道。
吳銘被兩個人噴了一臉唾沫,捂著臉往一邊閃,忽然,葉靜和孫夢溪一起把腦袋轉向吳銘,兩個人色色地看著吳銘,吳銘嚇得往後退著,兩個人像兩隻母老虎一樣湊到吳銘的臉前。
吳銘兩隻手護在胸前,哆哆嗦嗦地說道:“兩位姑奶奶,我錯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不準動手啊!”
“你說,我和她你選誰啊?”孫夢溪和葉靜一人一邊拽著吳銘的睡衣領子,然後互相看著對方,問了吳銘同一個問題。
吳銘哆哆嗦嗦地看著眼前這兩個母老虎,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葉靜拉著吳銘道:“我跟你在一起多久了,你是知道的?你肯定不會選這個母老虎,是嗎?”
吳銘強忍著恐懼憋出一絲微笑,然後看了一眼孫夢溪,又朝著葉靜點了點頭,嘴裏嗬嗬地笑著。
孫夢溪一看吳銘點頭,兩隻手抓著吳銘的脖領子,道:“你說什麼?是誰昨晚上跟我說喜歡我的啊?你在床上跟我說的那些鬼話都是騙人的嗎?你忘了你在審訊室裏跟我說了什麼嗎?”
吳銘看了一眼葉靜,又衝著孫夢溪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有,我沒有忘。”
“沒忘,那你就是說你喜歡我,不喜歡這個賤人,是嗎?”孫夢溪指著葉靜叫著。
吳銘看著葉靜,然後嘴裏吞吞吐吐地說:“這個——這個——”
“你罵誰是賤人啊?你才是賤人呢!”吳銘還沒有回答,葉靜就已經推開了孫夢溪。
孫夢溪也不甘示弱,叫囂著,說道:“你不是賤人,大清早來吵我們幹什麼,我們睡在一關你屁事啊!”
葉靜哈哈大笑道:“不害臊,睡別人的男人還不害臊,真是厚臉皮!”
孫夢溪怒不可遏地衝到葉靜麵前,一把抓住葉靜的脖子,想摁倒葉靜,葉靜也不是省油的燈,兩隻手抓著孫夢溪的手臂,兩個人僵持著。
光溜溜的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戰爭再度升級了,吳銘看著兩個扭打在一起的裸女,一拍腦門,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