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剛剛降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路上人來人往,擁擠地車流好像無法流動的城市血脈一樣,路燈都亮起來,整個城市開始進入夜生活。
吳銘帶著孫夢溪從一家高級美容院走了出來,孫夢溪像個傻妞一樣跟在吳銘身後,她完全沒有搞清楚吳銘到底想要幹什麼。
出了美容院,吳銘將買的一包美容用品扔在摩托車上,然後問孫夢溪:“吃點什麼嗎?”
孫夢溪搖搖頭,說:“算了,我們晚上還有事,就不吃了。”
吳銘看出來孫夢溪有些擔心,他牽起孫夢溪的手朝著美容院旁邊的一家餐廳走去。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晚飯還是要吃的!”吳銘走進餐廳選擇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服務員給他們上了兩份意大利麵,吳銘張開大嘴吃起來,而孫夢溪似乎一點胃口都沒有,隻是呆呆地看著。
吳銘吃完麵以後,用餐巾擦著嘴,笑道:“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我們一定可以抓到那個罪犯的。”
孫夢溪點點頭,但是臉上卻帶著懷疑的表情,吳銘沒有說什麼,隻是起身付了賬,帶著孫夢溪出了餐廳。
“現在我們去哪裏啊?”孫夢溪站在摩托車前麵問道。
吳銘將頭盔交到她手裏,說道:“當然去給張警官捧場了!”
說著,吳銘騎上摩托車朝著案發現場那條馬路飛馳而去。
孫夢溪坐在吳銘的後麵顯得無比的擔心,夜色微涼,吳銘把自己外衣脫下來披在孫夢溪的身上,自己穿著短袖騎車。
車子在前一夜的那個路口處停了下來,吳銘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然後騎著車子疾馳而去。
孫夢溪在後座上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吳銘沒有說話隻是朝著馬路的盡頭飛馳,五分鍾過後,他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他打量了一下路口四周的情況,然後停下車子。
孫夢溪看著吳銘,搞不清楚吳銘葫蘆裏買的什麼藥,隻是跟在吳銘身後看著,吳銘拿起摩托車上的背包,然後朝著馬路邊的樹林裏走去。
孫夢溪也跟著走進樹林,吳銘四處打量著樹林裏的狀況,說道:“你在這裏等我十分鍾,我馬上回來。”
說完,吳銘朝著樹林深處走去,孫夢溪一把拉住吳銘的手臂,驚恐地四周的樹林,說道:“你要去哪裏?我一個人在這裏,我——”
“別怕,我馬上就回來。”吳銘安慰著孫夢溪。
孫夢溪搖搖頭,道:“不要,我不要你走,我不要做誘餌,我害怕!”
“誰說你當誘餌了?”吳銘疑惑道。
孫夢溪快要哭出來了,她撅著嘴,叫道:“你不是讓我當誘餌,幹嘛把我扔在這裏啊?”
吳銘笑了笑,說:“那好吧,我就在這裏做那件事吧,你可別笑話我啊!”
“你要幹什麼啊?”孫夢溪疑惑道。
吳銘扔下手中的背包,然後走向孫夢溪,兩隻眼睛冷冷地盯著孫夢溪,然後慢慢抬起手捧著孫夢溪的臉,道:“其實你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強奸犯,我還有個同夥,昨晚那個女孩就是我的同夥做的!”
孫夢溪嚇得腿都軟了,她驚恐地看著吳銘,“我不相信你是,我不——”
還沒等孫夢溪說完,吳銘猛地掀起了自己的短袖體恤,從下往上脫了下來,他健碩的胸肌和腹肌裸露了出來。
孫夢溪嚇得呆住了,眼神中沒有一點變化,像一個稻草人一樣立在那裏,吳銘走過去將自己的短袖體恤罩在孫夢溪的臉上,然後拉著孫夢溪的手走向一棵大樹下,那裏有塊石頭,吳銘將孫夢溪按在石頭上,讓她穩穩地坐著。
“好好坐在這裏,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孫夢溪呆呆地點著頭, 好像被催眠了一樣,吳銘將孫夢溪身上的外套用力地裹了一下,然後道:“你不要怕,我不大算殺你,我隻是想跟你好好聊聊。”
“你想聊什麼?”孫夢溪僵硬地問道。
吳銘笑了笑,道:“你有沒有試過野戰?”
“沒有。”孫夢溪回答道。
吳銘接著問道:“那我們來野戰吧?”
孫夢溪搖搖頭,道:“不要,你放過我吧!”
“怎麼你不喜歡嗎?野戰還有激情的,我們可以試試啊,就像我們在審訊室一樣。”
“不要,我不喜歡這裏,我不喜歡你,你已經騙過我了,你就放我走吧。”孫夢溪哭起來,開始求饒。
吳銘笑了笑,說道:“這怎麼可以呢?我還沒玩夠呢?我想跟你野戰一次,我們來吧! ”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孫夢溪哭著求饒了,她的耳邊聽著吳銘好似在忙什麼,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香味,她抬起手捂著鼻子,不想去聞這股香味,但是這股香味的確很好,她無法控製自己去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