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看著女屍,嘖嘖地說道:“一個花季少女就這麼葬送了,真可惜!”
孫夢溪捂著嘴,強忍著心中的嘔吐欲,抬頭看了一眼吳銘,問道:“你看出些什麼了嗎?”
吳銘搖搖頭道:“從屍體的樣子和這裏的環境來看,這裏應該是第一案發現場,屍體沒有被拖動過。”
“小夥子,你眼力不錯啊,學法警的嗎?”旁邊一個老法警微笑著說道。
吳銘看了這個老法警一樣,說道:“我當然不是學法警,我判斷她是不是死在這裏的依據也不是法警那一套。”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判斷這裏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老法警饒有興致地托了托老花鏡,仔細地聽著。
吳銘笑了笑,說:“首先現場的血跡比較淩亂,地上的泥土也雜亂無章,分明是死者遇害時掙紮所製,其次,現場沒有拖拽屍體的痕跡,死者雖然是個女孩,但是凶手如果想移動屍體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是移動過的屍體,凶手沒必要把現場的泥土弄得這麼雜亂。”
“嗯,不錯,果然是後生可畏啊,分析的頭頭是道,小夥子,你好樣的!”老法警看著吳銘,微笑著說道。
吳銘擺擺手,道:“我還沒有說完呢,我判斷這裏是第一案發現場的依據之三是死者的衣服散落在四周,而沒有聚集在身上,如果是拋屍在這裏,凶手為什麼還要把死者的衣服扔在這裏呢,而且從犯罪的角度來講,我是凶手,我會把死者身上證明身份的東西都銷毀掉,拋屍自然不會把死者衣服弄得到處都是,而是應該藏起來,還有,臉上的表情僵硬,保留了死之前驚恐的表情,顯然是在這裏遇害的。”
“好樣的!分析的不錯!”老法警點點頭,滿意地看著吳銘。
吳銘朝著老法警點點頭以示尊敬,然後俯身看著屍體,說:“你們昨天剛在這裏捕下了局,他馬上就作案,看來這個人很狂妄啊!”
“這還用你說?”孫夢溪心疼地看著地上的女孩的屍體,眼角掛著已經掛起了淚珠。
吳銘輕輕地將白布改好,然後站起身來,托著下巴說道:“這個人肯定是個瘋子,一般的強奸殺人犯不會下這麼狠的手,這個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小夥子,你說的沒錯,這個人肯定是個慣犯,而且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慣犯。”老法警擦著自己的老花鏡,嚴肅地說道。
吳銘打量了一下鬆樹林四周,說道:“這個女孩不像是被凶手拖到這裏的,她好像是自己走過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孫夢溪順著吳銘的視線看過去。
吳銘指了指馬路邊,叫道:“你看這個女孩的高跟鞋雖然掉了,但是高跟鞋的泥土卻沒有拖拽過的痕跡,而且馬路邊的泥土也沒有拖拉的痕跡。”
“這個女孩是個傻子嗎?為什麼跟著警察來這種地方啊?”孫夢溪問道。
吳銘搖搖頭,說:“或許是被騙來的呢?”
“我看是被嚇了迷藥,然後帶帶到這裏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吳銘身後傳來。
吳銘回頭一看來人正是那個張警官,在昨晚被吳銘搞得手臂快斷了,現在竟然纏著繃帶又來了。
張警官走到孫夢溪身邊,微笑著看著孫夢溪,點點頭,道:“孫警官,你昨天——”
“別說了,我不想提!”孫夢溪一臉嫌棄地看著張警官。
張警官識趣地看著犯罪現場,叫道:“我看凶手一定是先用迷藥把女孩迷暈了然後帶到這裏的,不然不會沒有拖拽的痕跡!”
“張警官,你的手臂好的很快啊!”吳銘大吼道。
張警官瞥了一眼吳銘,然後揚起頭道:“不勞你關心,我好得很,這個案子我和孫警官負責,不用你來幫忙了,你走吧!”
“張警官,你說女孩是被迷暈了帶過來的,可我看不是,我說女孩是自己走過來的,你信不信啊?”吳銘拍著張警官的肩膀說道。
張警官甩開吳銘的手,叫道:“不可能,你一個外行人不會懂的,我以我從警這麼多年的經驗分析一定是迷藥!”
“張警官,這一次你的經驗不準了!”老法警從張警官身後站出來說道。
張警官臉色一下子紅的像個西紅柿,老法警沒有給他留麵子,直接拆了他的台,張警官尷尬地看著孫夢溪,推了老法警一下,道:“既然不是迷藥,那你說是什麼手法?我反正不相信是女孩自己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