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騎著摩托車在男生宿舍區尋找著自己的宿舍,雖然沒怎麼住過,但是自己在這裏也算有個家,吳銘仔細的尋找著,最後在九號樓麵前停住了車子。
宿舍樓前大門緊閉,裏麵空無一人,地麵落滿灰塵,吳銘隔著玻璃往裏麵看著,一樓曾經是大四學生的宿舍,現在人去樓空,留下的除了垃圾還是垃圾。
吳銘隔著窗戶往裏麵看著,宿舍走廊裏滿地的破書和舊衣服訴說學校的往事,破碎的充氣娃娃記錄著一個少年曾經熱血沸騰的青春,地上還有一個魔獸爭霸的光盤,看來不隻是誰丟下的。
走廊的盡頭,另一個門上一道陽光照進來,吳銘看著對麵,想象著看看能不能從對麵破門而入,因為那道門靠近南邊的圍牆,所以常年不開,如果破開了也不會被發現的。
想著,吳銘繞過宿舍樓,往南邊走去。他迫切想要看看自己的宿舍現在是什麼樣子了,會不會有人已經霸占了他的床,在他的床上擼管,這些事絕對有可能的。
“喂喂喂,五號五號,前麵包抄,前麵包抄!”
對講機的聲音從吳銘身後傳來,吳銘眼睛一瞪,這是大盜該有的警覺性,他猛地回頭,就見一個穿保安服的彪形大漢張開雙臂像狗熊一樣朝自己撲來,本能的反應讓吳銘嗖地一下抬起腳,一腳踢在了大漢的肚子上。
“啊——”
大漢捂著肚子往後退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身後跟著的兩個保安直接被一手一個摁倒在地上。
“喂,你們幹什麼啊?”吳銘疑惑地問道。
大漢捂著肚子,瓷牙咧嘴地叫道:“抓住他,就是他剛才闖進來了,還打了王大爺兩巴掌!”
吳銘還來的及反應,就聽見身後一陣腳步聲,十幾個保安圍了上來,吳銘轉身打量了一下身後的保安,高矮參差不起,胖瘦各不一樣,簡直就是一個雜牌軍。
“臭小子,這裏輪不到你撒野,給我抓起來!”一個戴眼鏡的保安叫著,他身後十幾個保安一起衝向吳銘。
吳銘來不及解釋,就已經陷入了一場亂鬥,準確的說是群毆之中,十幾個保安像瘋狗一樣衝上來,吳銘閃轉騰挪,像擺脫他們的糾纏,可是他們就像狗皮膏一樣纏著他。
一連十幾個回合下來,吳銘已經失去了耐心,地上已經倒下了五個保安,剩下十幾個還在衝鋒,吳銘翻身跳出他們的包圍圈,回身叫道:“你們夠了,老子說什麼也是這裏的學生,回自己的家還要跟你們糾纏,這是學校該有的禮數嗎?你們是保安,是不是也該講講道理啊?”
“道理?我手裏的警棍就是道理!” 戴眼鏡的保安說著從腰間抽搐一尺多長得橡膠警棍朝著吳銘衝過來。
吳銘橫著胳膊一擋,擋開警棍,然後低手一拳,打在保安的肚子上,保安捂著肚子往後退去。
“你們再來折騰,我可不客氣了啊!”說著,吳銘做出了一個打架的姿勢,其他保安已經嚐過了吳銘的手段,都不敢衝鋒了。
“媽的,你們跟誰混的,揍他!”躺在地上的保安頭子大吼道。
其他保安嚇得一愣,左右為難之際,倒在地上彪形大漢爬起身來衝向吳銘,吳銘看著他像一頭牛一樣想把自己頂翻,當即閃身,躲開大漢的腦袋,然後腳下一伸腿,大漢絆了一跤,身子騰空往前翻去,吳銘順勢一拳打在大漢的肚子上,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大漢倒在了地上。
這一套動作幹淨利落,好不拖泥帶水,其他保安見大漢倒地不起,竟然沒有害怕,一窩蜂地衝來上來。
吳銘搖搖頭,無奈地迎了上去,接著宿舍樓下就是一陣陣慘叫,一個個保安倒地不起,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當最後一個保安倒地不起的時候,吳銘站起身來走向一邊的保安頭子,那個戴著眼鏡的家夥躺在地上,兩個鼻孔掛著血絲,左邊的眼圈紅的像個蘋果。
“大叔,我是咱們學校的學生,你看看這是我的學生證,我進自己的大學應該像自己家一樣,不需要登記吧!還有我說了別惹我,我很忙,你看看現在,你這一把骨頭了躺在地上多難看,哎呀,太慘了,看不下去了”
吳銘說著一隻手拍了拍保安的胸口,保安嚇得捂著胸口,嘴裏發出呻吟聲。
吳銘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鬆了鬆肩膀,肩膀上的關節發出嘎嘎的響聲,吳銘回頭笑道:“好久不活動,還真有點不習慣,好了,我走了!我還有事要忙,你們用對講機叫人來抬你們走吧!”
吳銘說著縱身跳上自己的摩托車,然後朝著教務處辦公樓飛馳而去。
保安頭子顫抖著拿起地上的眼鏡,對講機裏發出次次的聲音,保安頭子強忍痛苦,顫顫巍巍地說道:“我們在九號宿舍樓下,全軍覆沒了,那個混蛋去了教務樓,趕緊找人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