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聯賽小賦致大大及導師們(1 / 1)

近日身心不適,感冒之餘,工作不順,文思枯竭,百無聊賴,草以文字:

壬辰之秋,五色尚以純白;大雪之節,七氣養以慎獨。吾等集於千般婉轉之文,和之者也,猶如牛毛細雨,不可不歎。吾以微茫之軀,慨己之私,心念禪達。所謂風之在人,恰似草木涓然,織繭以自安,尋死覓活。故而有悵然之心,有廓落之語。

大凡文學賽事,不過寫字操刀之孤寂者,集合於聒噪之虛誕,相互絮叨於悲歡。然後各自以白衣美羽稱讚之可謂文人相欽之征也!

然則般若一鳴,花語不言香;逮及連翹不語,百燈已窮滅。如斯乎,如跫然,如信然,抱頭以仰慕,對酒以豔慕。魏巍乎高哉!

吾默然,獨唱江南style,悲歡離合。一時間,寂寞孤舟林,風起沙鷗鳴。何為悲?以己之悲為悲!何為喜?以他人之喜為喜。

嗚呼,學海之人,無非喜怒哀樂於般若(此般若非彼般若)智慧,入胸則為懷,出聲則為氣。文字之美,猶如連翹(此連翹亦如彼連翹)迎春,聞之則為思,受之則為實。所謂勝敗,無過爾爾!莊子曰:勿乎然!然於然!是故所得之事,所見之人,皆是天地與我哉!

吾長歎十大導師之才,其中耿介,使我不能不揭瓦自裁!(紫衣姑娘莫恨我!)然吾之所愛也,不過居家之煙囪、漁歌戲水、耳墜金玉也(此三導師,皆不愛我!)。倘使子列子在世,怡然笑我:“汝之愧為帥哥!豈不追去!”

吾對曰:“古今之別,吾豈不知?不愛風流人物,未之有也。文質采炳煥,太白字美自相愛;俊華接忞憐,屈子東坡各悶騷。何故無人愛,何必求人愛!生人不過逆旅之穿梭,死者亦是歸客之荏苒。生又何喜,死亦何憂?世人似光箭,弦出即流年;逝者如根葉,同為萬古眠。射不射,眠不眠?”

此為牛鬥不對馬嘴是也!

如此如此!吾以愀然之心,暢達鬱悶之心。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