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荒郊野外的,白舒武跟著跟著就漸漸放慢腳步,並沒有急於追上葉雨荷。隻是接下來,讓白舒武怒不可遏。
隱隱約約的前方,冒出了一個男人。如果劇情出現意外的話,葉雨荷一定會大展身手,將男人打成肉醬,做成水泥。想道這裏,白舒武想起了重生前跟葉雨荷在白雲山下對過的話。
葉雨荷問白舒武:“聽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土做的,我看不是,古人雲,紅顏禍水,什麼意思呢?就是女人害男人的意思。但從成語的意思理解上去,這個水字,值得分明是男人的意思,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通常認為男人每一個是好東西的女人一定是被某個男人深深傷害,要麼被強迫在街頭,要麼被引誘子啊床上。
白舒武倒也識相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我發覺現在還有一種人,比如說你,就是水泥做的?”
葉雨荷說:“怎麼說來?”
白舒武說:“像李宇春那樣的範兒,既不是水做的,也不是泥做的,而是水泥做的。”
然後,葉雨荷將白舒武打的稀巴爛。然而,這一次,葉雨荷麵對的是凶神惡煞的色狼,而不是悶騷的色鬼。
理所當然,白舒武聽到了葉雨荷的哭聲,及男人的猥瑣笑聲。
“小妞,來……”
“渾蛋。”
白舒武加快了腳步,立刻撲向了那個男人。白舒舉起他重重的拳頭,向這個男人破裂過去。白舒武正要說幾句話,便感到背後傳來的一陣痛苦,仿佛支撐自己的骨架即將散開來。白舒武耳旁傳來的“小心”姍姍來遲,接著頭部的劇痛讓他感到一陣暈厥。白舒武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才發覺身後另一個男人拿起棍子目視著自己。
白舒武一時馬虎大意,沒有察覺還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
接著,白舒武被一雙粗大的手抓住自己的胸膛,無法動彈自如。掄起的拳頭捶向白舒武的耳廓,讓周遭的鳥群嚇得飛向天空。
“這一拳是我還你的。”那個方才被白舒武打過拳頭的男人說道。
白舒武雙手抱著一個男人,蹲在地下,大叫道:“葉少,快逃!”
葉雨荷後退了幾步,搖了搖頭說:“不。”
白舒武道:“你再不走,我跟你沒完。”
葉雨荷:“……我走了你……”
兩人話未說完,白舒武骨子裏撕心裂肺的痛讓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白舒武因為壞了這兩男人的好事,又遭到幾次拳打。
白舒武心想,我不會葬身於此吧,可不要啊!隻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白舒武漸漸失去了知覺。
趴在地上的白舒武看見遠方走來了一群人,這群人的好歹他早已從這從容的腳步聽出來了。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聽到了最後的風聲:“白舒武,幾日不見,叫我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