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手機,是她——餘墨。唯一的好朋友,除了她,沒有值得皇蒲嘉去信任的人了。
從手機那頭傳來甜甜的聲音:‘嘉,知道我是誰嗎,我好想你呀,嗚嗚……。’都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個孩子樣。不知不覺忘記了悲傷,嘴角也露出一抹淺淺的笑。
皇蒲嘉整理思緒著說道:‘餘墨,別鬧了,’拋開剛才的憂傷。
餘墨做哭聲說道:可是人家好想你,人家好傷心啊。’
皇蒲嘉無言以對,卻被弄她開心許多。隻好說道:‘嗯,想,想,想……行了吧。’
接著傳來笑聲:‘嗬嗬,嘉,我好開心哦。’
皇蒲嘉輕輕地說道:‘餘墨,有什麼嗎?’頗有些無奈了,按了按太陽穴。
‘當然咯,我和小羽回來,我們在老地方等你。’
‘好,拜。’說完了就掛了電話。
夜晚的風徐徐的吹來,月光也漸漸地照射進來,空氣也越發冰冷。
哥哥,我答應你,我要做你的唯一的妹妹,不會讓你再為我費神,隻有這樣我才可以陪伴著你身邊,也唯有這樣才可以安撫那顆隻為你心動的心。
皇蒲嘉熟練地將散落的墨發紮起成馬尾辮,高高豎起。冷漠的臉上的寒氣越發冰冷,散發出讓人不可靠近的氣息,從側麵看去,這種氣質與皇蒲爵冰很相似。
十七年前的咿呀學語的嬰兒現在一下子突然長大,成了懂得隱藏自己的女孩。
愛情真是迷人妖嬈的紅玫瑰,雖然有刺,卻還是飛蛾撲火,奮不顧身去地去愛一次。
但是親情在愛的國度裏是一條永遠不可跨越的平行線,永遠不可明示愛戀。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忘憂酒吧,皇蒲家族開的,也是皇蒲家族重要經濟來源之一。
皇蒲嘉開著法拉利在高速公路飛馳,被紮起來的酒紅色的秀發隨風而舞,眼裏的冰霜被墨鏡遮住,但是身上的那種高貴而冷漠卻遮不住。
終於在一座位於城市的中心點,熱鬧繁華的酒吧停下,躬身而出,一個纖細高挑的女孩車內走出,一襲ol版黑色的連體褲,鬆散而高貴,大部分的容顏被墨鏡擋去,但成了一道亮麗的景線,一些人回頭測看。但已經早不見,就像微風拂過……。
皇蒲嘉從藍色限量版包裏拿出一張金卡在識別器上一按,身前的護欄就自動打開。忘憂酒吧是在這座城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吧,也是一座充滿神秘感的酒吧,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進的。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卡,當然,這裏最高的是金卡。
皇蒲嘉剛走進去幾步,從音響裏發出的聲音和人群的尖叫都讓人震耳欲聾,柳眉緊緊皺起。但瘋狂的人群都處境在極度興奮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