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著挖苦道:“小碩,你昨天晚上抱著它,哭了一個晚上,那叫一個傷心,說說什麼樣的女孩讓我弟這麼傷心,改天姐去會會她,看看是怎麼樣一個國色天香!”
我看著手中的盒子,想起昨天的事心中又是一疼,強忍著沒讓眼淚留下來,說道:“謝謝芳姐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強求什麼!”
回到家裏媽媽十分關觀的問我,昨天去那了,為什麼沒回家,我我推話去了徐強家,在那住了一晚了,這才回到了自已的房間,隨手把裝著小天使的盒子丟到了一旁,它的主人都已經不要它了,那它對我來講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一連二天我都沒出門,初三的時候,劉大強告訴我家裏會來一些客人,都是他生意上的朋友,我當然是沒什麼意見,這畢竟是他的家,我找了一理由說要出去找同學玩,就離開了。
我正一個人漫我目地的走在街上,突然聽背後有人喊我的名字,回頭一看卻是小濤和吳平,我正好沒事幹,打過招呼才知道,他倆也是沒什麼事準備去紅姐的台球廳打台球,反正我也沒事就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一路小濤和我和聊了很多,主要是希望我能帶著他把學這幾個中學都統一了,我對這些事沒什麼興趣,當老大不是我的追求,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個大翁富,讓我母親和宮曉影過上好日子,一想到宮曉影我心中又一疼,拚命甩甩頭讓自已不去想他。
讓我沒想到的是,徐強和王猛也都在台球廳,見我和小濤進來也很是高興,我先給紅姐拜了年,一問才知道芳姐已經去省城和父母過年了,所以現在台球廳隻有紅姐自已在,我說道:“紅姐,這幾天我正好沒事,我就來這陪你吧。”
紅姐笑著說道:“這個你隨便,有空就來,沒空我也不強求。”
擺球的服務員也回家過年了,所就連擺球這種活都得紅姐自已做了,一桌又在喊擺球了,我本想過去幫紅姐擺,紅姐搖搖頭說道:“那一桌臉生,我自己去就好。”
我們縣並算太大,所以年輕人並不多,大多數也都認識,臉生的意思就是說這些人可能是從外地來的,紅姐怕有麻煩所以沒讓我過去。
紅姐彎腰撿球的時候,四個打台球的年輕人眼睛都盯在紅姐的翹臀,其中一個人還打了一個很是響亮口哨,引得台球廳裏的人紛紛轉頭去看,徐強提著台球杆走到我身邊說道:“老大,那幾個生麵孔怎麼看著那麼討厭,要不然我們去教訓、教訓他們!”自從上次與五中的人交手以二敵五都沒落下風之後,徐強對自己的功夫自信十足。
我搖搖頭說道:“算了,紅姐還得做生意,我們就給他找麻煩了!”
徐強聞言這才又回去和王猛打台球,紅姐也擺好了球又走了回來,我問道:“那幾個人確定比較臉生,不像是我們縣的人。”
紅姐向那種瞟了一眼說道:“可能是在外麵上學或者打工,過年才回來的也說不定。”
我“哦”了一聲,也就沒再問什麼,那四個年輕人不時向紅姐這邊看來,不一會他們又喊擺球,我感覺有些不對,我和紅姐說道:“你別去了,我去擺球。”也沒等紅姐說話,我已經走了過去!
四個年輕人看到是我走了過來,說道:“小孩,你會擺球嗎?快去回去把那個美女換過來!”
我沒答話隻是低頭擺球,見我不說話,一個離我最近的那個焗著黃頭發的年輕人,用台球杆向我捅了過來,被我一側身躲了過去,那人又吼道:“我讓你把那個美女找來你沒聽到嗎?”
我擺好球了,抬頭看了一眼他道:“我是這的服務員,擺球是我的工作,不好意思了,球擺好了,你們玩吧!”
就在我轉身在離開的時候,黃毛快步走到我身邊,伸手抓向我的脖領子,被我揮手打來了,徐強、王猛、小濤、吳平幾人放下台球杆,圍了過來。
黃毛等四人也放下手中的台球杆,迎了上來說道:“怎麼了,一群小屁孩,還想打架不成。”
我有些無奈的說道:“沒人想打架,你們好好玩就是。”
我揮揮手徐強等人才退了回去,黃毛等人卻沒一點息事寧人的意思,大聲的吼道:“一群小屁孩子,老子出來的混的時候,你還撒尿和泥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