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袁明傑的瞳孔放大了數倍,這好像是給自己發出了一個訊號,什麼訊號?本來兩個人是約定好的,等著吳玉兒大學畢業以後兩個人就結婚,雖然袁明傑知道考研也是可以結婚的,但是對於吳玉兒這種做事情比較認真的人,既然要考研,那肯定就不會結婚的,這裏麵好像隱藏著什麼......
袁明傑深知吳玉兒是一個很含蓄的女孩子,有什麼事情不會當麵講出來的,這樣,讓袁明傑很是恐懼。
怕突然一下子不聲不響地離開自己。
忽然,吳玉兒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站在袁明傑的麵前,抬頭用清澈的眼睛注視著袁明傑,仿佛是鼓了很大的勇氣一樣,張口問道:“傑哥哥,你想你以後怎麼過?”
吳玉兒這句話可把袁明傑給問住了,袁明傑還真沒有想過自己以後的事情,隻是想著自己如何可以和爺爺學習好道術.....
袁明傑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道:“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
聽到袁明傑的回答,吳玉兒顯得有些失望,但是似乎是又有一絲的希望,就在這希望和失望交織的目光之中,兩個人繼續向前走著。
氣氛,依舊是那樣,怪怪地..............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袁明傑發現吳玉兒也不是經常和自己出去散步了,所以,下午,袁明傑幹脆也不去找吳玉兒了,自己一個人呆在家裏。
正當袁明傑午睡醒來的時候,張宇卻是突然登門造訪。
袁明傑很客氣地將張宇請到了屋子裏麵,場麵規矩,話不先說,煙先點上,深吸一口煙的袁明傑說道:“這幾天飯館的生意還好吧?”
張宇連忙笑著點頭,道:“好,這個月已經辦了三場事了,比我上班還要掙得多兩倍。”
“恩”袁明傑淡淡地應了一聲,從袁明傑的聲音之中,張宇察覺到了一絲的憂愁,“對了,你可要切記,陰蟾白天一定不能見光,要用黑布蓋好了,千萬不準其他去摸。”
“恩恩,這個你放心,我絕對做到!”張宇爽快地說道,這個現在可是張宇的財神,當祖宗一樣供著。
煙都快抽完了,袁明傑才問起正事:“你今天怎麼來我這裏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袁明傑的話音剛剛落下,張宇笑嘻嘻地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紅包,放在了袁明傑的桌子上麵,袁明傑瞅了一眼,這個紅包的厚度,怎麼也有3000塊,要知道,在農村,3000塊,絕對是一個大數字,平常袁尚去給人家孩子起名字,看生辰,有時候也隻是一頓酒飯而已。
袁明傑正要問為什麼給紅包,張宇卻搶先一步,說道:“傑哥,上次的事情多虧你了,我的飯店才有了今天,所以這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上次袁明傑幫張宇辦完事情以後,由於大家都是老同學了,所以就沒有收張宇的錢,再加上當時張宇置辦一些東西也花費了不少,所以紅包這個事情一直就擱置了下來。
直到今天,這個紅包才遲遲來到。
俗話說,欲要求人,金銀先到,這句話說得那可是一點也不假,袁明傑一看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要有什麼事情求自己。
一進屋子,袁明傑就看見張宇額頭喜氣直衝,不用說,十有八九就是結婚的事情。
在農村,這般年紀還沒有結婚的基本上都是少的可憐了,像袁明傑這樣的,都屬於奇葩大齡優秀男青年了。
袁明傑很有深意地笑了笑,然後把煙頭掐滅,說道:“是不是要結婚了?”
一聽袁明傑這話,張宇趕緊有些奉承地說了一句:“哎呦,真不愧是咱們縣的袁大神算,什麼事情一看您都知道。”
袁明傑不語,等著張宇繼續說話,張宇搓了搓手,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那姑姑給我介紹了兩個對象,兩家都是挺中意我的條件的,但是我聽我我媽說,結婚這可是大事情,不是兒戲,要是屬相不配啊,是過不好的,所以,我就來你給我看看。”
說起來,這張宇還是比袁明傑大一歲的,是屬兔子的。
袁明傑眯了眯眼睛,問道:“那兩個女的都是屬什麼的?”
“一個屬龍的,一個屬狗的!”張宇張口說道,說的時候似乎有點不太順口。
袁明傑一聽便知道了,屬狗的要比張宇大好些,袁明傑深吸一口氣,道:“有她們的詳細出生嗎?”
“有,有” 張宇連忙說道,這件事情張宇可是做足了準備,把她們的家庭情況都搞了個清清楚楚,甚至是家裏老人以前是幹什麼的都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