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就該配上最奢華的酒吧。”
這話是命魅酒吧老板開業那天留下的一句話。也奠定了,命魅在京城的地位。
什麼叫銷金窟,什麼叫極致魅力,世界各國頂級藏酒,極品定製音響與天籟魅惑的主題音樂,不定時歐洲貴族淑女的表演,各國極品女郎陪酒,這裏,隻要你付得起賬,就有你滿意的服務。
京城上流社會一致口誅筆伐這個突然崛起的“命魅”,背地裏,各家卻都天價購買了vip卡,這就是生活得玄妙之處。
今天夜色正濃,一個帶著白紗的女公子,擎著世間最輕暖的笑,如走錯家門而又闖進自己私宅的那種詫異了一秒的表情,略微帶著酒醉之意,出手就是一張黑金vip卡,在侍者帶領下,悠悠踏進,“命魅”一直不曾對外開放的後宅!
為什麼叫女公子,這個時代,女子多以婉約為美,卻有一些家族,血脈隻有女子,而她們中有人不得不拋卻很多,變鐵血,變得鋼硬,變得……有一天,忘記柔軟,忘卻溫柔,隻留使命……
她們都不會著長裙,她們也不會花姿俏,她們往人前一站,就是一股氣勢,一股誓與男子比天高的不屈與戰意。
她們隻是背負了太多,她們不能選擇出生,不能選擇未來,隻能在如何守護自己家族的路上選擇各種堅強和妥協,雖然包裝了滿滿的堅硬的盔甲裏,一顆疲憊不堪,甚至破碎淋漓的心,總是在無聲哭泣直到麻木。
奢華的命魅,水鑽點墜的宮燈,仿佛你一腳踏進去,就享受了永恒,永遠的奢華和永恒的快樂!
尼羅河最純真女子織就的梵文地毯,南非最大鑽石礦開采出來最大的那一顆,用西藏血天珠打磨出來的汁雕刻出來的命魅二字,仿佛就是笑話一樣,晃刺著本來帶著醉意的女公子的眼。
狹窄得僅僅容一人穿行的仿尤金古巷道,迎麵飄來的印度香,和那個緩緩走來的身著丹青色漢服,迷離著雙眼的少年,一切猶如一幅曆史悠遠的畫卷。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
那古莊園裏一堆堆的畫卷,就這樣活過來了一樣。
離開的那天,拿到手上的黑金卡,他說。
“我,隻能做到這些!”
“小姐,主家為您準備的閨房這邊走,請您隨我來!”
這個時刻,這一聲小姐,太過陌生,又太遙遠。
當華繡瑩喝下那杯酒,已經徹底斷絕了自己有一天被人稱呼“小姐”的希望。
這華家,這世間,再也無法讓自己自由呼吸。
今天,果然是太放縱,居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