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要知道歐陽明的叔叔歐陽憂可是執法堂的長老,誰這麼大膽子,居然連歐陽明都敢殺。”
“誒,你還別信。我從我堂哥那裏聽來的,要知道我堂哥可是內門弟子,他說的消息還會有假。”那外表看上去憨厚老實的粗壯男子牛氣哄哄地說道,臉上是無比的自豪。
吳晨一聽便知道,一定是徐煙殺了歐陽明,這到底怎麼回事,他現在迫切想要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吳晨走下樓梯,向那粗壯男子施禮道:“這位兄台可知道事情的經過,以及那位姑娘的下落。”
粗壯男子連忙回禮,並且十分客氣地讓吳晨坐在身旁,然後講道:“我聽我堂哥說,昨晚隻聽見歐陽明房裏傳來一聲慘叫,門外的守衛弟子衝進去,隻見歐陽明已經倒在血泊裏,生機呼吸已經斷絕,而那個女弟子卻不見蹤影了,但是當天晚上隻有那女弟子一個人進過歐陽明的房間裏,所以大家斷定凶手是那女子,但是至於女子如何逃脫的,沒有人知道,現在混元宗全宗上下都在抓捕那女子。”
粗壯男子瞄了吳晨一眼後繼續說道:“凡是與那女子關係較好的人,都會被執法堂逮捕,從他們口中逼問出那女子的下落。”
吳晨聽後心裏非常震驚,心中波濤洶湧,但是表麵上卻是一副漠然之色,非常地鎮定,仿佛他與徐煙從不認識。吳晨向粗壯男子道了聲謝,然後又上樓了。
粗壯男子深深的看著吳晨的背影,那看似憨厚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他在其它幾人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緊接著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吳晨回到房間內,暗暗尋思道,昨天自己隨徐煙一同回到混元宗,許多人都看見了,那麼執法堂的人必會來捉拿他,雖說自己與徐煙殺歐陽明的事情毫無關係,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還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吳晨說幹就幹,吳晨假裝向小二打聽坊市的一些事情,然後就接著出門了。吳晨一出門,立即加快速度,一直向東飛奔而去了。
原先與粗壯男子同桌的三個人也在後麵一同跟著吳晨,這三個男子與粗壯男子一樣都是來參加宗門招新的,但是由於粗壯男子有一個內門弟子的堂哥,所以四人當中,以粗壯男子為首。
“薛軍說的果然沒錯,看來這人與那殺死歐陽明的女子果然關係很深,這小子現在就是想逃跑,沒準他就知道那女子的下落,難怪薛軍急匆匆回去向他堂哥告密了。今天執法堂貼出告示,若是有那個女子的行蹤重重有賞,平日裏薛軍就仗著他堂哥,時常欺壓我們,那我們還不如自己抓住那小子去執法堂那裏領賞呢。”其中一個又矮又胖的男子說道。
“不錯,石震這個提議好,隻要抓住了那小子,並且從他口中得知那女子的下落,我們必定能夠得到豐厚的賞賜,到時候我們進入混元宗之後,哪怕是薛軍他堂哥是內門弟子,我們也不必害怕,畢竟內門弟子也無權任意殺害外門弟子,並且我們與執法堂掛上了關係,薛軍他堂哥還敢囂張嗎?”另一個又高又瘦的男子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