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
我捏著春的頭,重重的將她的後腦勺往地麵上撞擊著。
隻是幾秒而已,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凹槽。
似乎,這樣很無聊呢
這樣想著,我將手中的春隨手的扔到了不遠處。
春跌在地上,然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說道:“該死的疼死我了隻不過是剛剛鎧化而已居然敢對我做出這樣的事”
說著,她發出了憤怒的低吼:“絕對要把你碎屍萬段!!!”
下一刻她的身上再一次燃起了不規則的波紋狀的剄力絕唱模式。
她發出了癲狂的笑聲,朝著我衝了過來。
我看著她衝了過來。
狂躁的說道:“你實在是”
說著,我像右邊微微一閃,然後用力的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嘭的一下砸進來地麵。
然後說道:“實在是太慢了啊”
抬起腳,狠狠的踢在了她的腹部,將她踢進到了一邊。
春狠狠的咳嗽了幾下,說道:“很好太好了你啊你是真真正正的惹怒了我啊死啊死已經不足以讓我泄憤了啊”
又是這種聒噪的廢話嗎?真是讓人厭惡,反感的雜碎啊
不知道為什麼,與平常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使我的性格更加的暴躁了。
我歪著頭,咧開嘴,說道:“太弱了”
下一刻,我已經站在了春的上方是的,我在一瞬間踩中了她的臉。
剛才,她就是這樣對阿爾托莉雅和桐乃的嗎?
這樣想著,我狠狠的跺了幾下腳。
地麵,似乎有點硬呢,是剄力護盾嗎?真是煩躁的人啊
我歪了歪頭,閃到了一邊。
似乎隻是第一下被踩,當我抬起腳之後,春就已經在頭部展開了剄力護盾。
不過,鼻血依舊流了出來。
春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我,說道:“臭女人,臭女人給我死啊啊啊!!!”
說著,她舉起了手中的單手劍不,應該已經不能說是單手劍了。
剄力已經將單手劍緊緊的包裹住了。
我嗤笑著,是在模仿阿爾托莉雅的獅子王?蒼牙?大爆碎嗎?
但是,這樣的劍,隻是形似啊!!
我將剄力集中在手掌上,就這樣,用力的向下一劈。
喀嚓一聲,在春絕望的,驚恐的眼神中,我將她的武器切斷了。
發現自己已經徹底被壓製住的春,一下崩潰了,她跪在地上,,緊緊的抱著我的腿鎧,說道:“你你才是王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投降我我破壞傳訊器”
她剛剛拿出傳訊器的一瞬間,我毫不猶豫的捏住了她的手腕。
隻有你,是最不可饒恕的
微微的用力,雖然有著潘多拉鎧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好脆弱。
哢嚓的一聲,連同臂鎧,我將她的手腕捏碎了。
呆呆的看著粉碎的手腕,春發出了尖銳的,刺耳的尖叫,然後說道:“不可原諒給我死啊啊啊啊!!!”
她的身上再一次的燃起了如同波紋一般的剄力。
我不屑的說道:“嘁,雜碎,除了絕唱模式之外,你就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嗎?”
春的臉上是重重的疲憊,就像是快崩潰一樣的臉。
她笑著,說道:“絕唱就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