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左東方要對天子行不軌之舉,荒謬,天大的汙蔑!司徒小兒就你們這樣空口無憑,就像那我,你們太天真了!”左東方臨危不亂說道。
“你是在說證據嗎?不要急,馬上就有了!”司徒文斌冷冷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巡防營士兵隊長,帶著一個家丁打扮模樣的人,以及一遝書信,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在抱拳行禮以後說道:“回稟大人,在太傅府的書房,搜到一遝密謀反叛的書信,還有這個準備燒毀書信的家丁!”。
“好!好!好!”司徒文斌大喜說道。
此時,聽到這話的左東方,不由的冷冷看向那名太傅府的家丁,在看到家丁閃爍的眼神以後,太傅左東方頓時明白了一切,原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司徒鴻雷算計好的,看來這次很難洗清白自己了,而且很有可能還會拖累自己的官場好友和同僚。
但前一秒自己還是當朝太傅,下一秒就變成叛逆之臣和階下囚,左東方心有不甘,便憤慨高呼道:“司徒老狗,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司徒老狗,你全家上下沒有一個好東西,司徒老狗……”。
“老東西,給我住嘴!”
聽到左東方的高吼,司徒文斌氣的當場小臉煞白,在一聲肅斥後,見到左東方依然在謾罵,他隻好向一旁的兵丁吼道:“立即給我堵上他的臭嘴,快,立即!”。
“是!是!大人!”兵丁身份低微,這種大官的事情,他們可不敢攪和進去,所以連忙按照命令做事。
而就在左東方不斷怒罵司徒家所有人的時候,太師府書房裏的司徒建仁和司徒鴻雷都在打戰噴嚏。
此時此刻,司徒建仁已經從地上站起身,坐在太師椅上的司徒鴻雷斷斷續續教育著司徒建仁說道:“為了這件事情,我苦苦等待了十年,一切就是要等一個最佳時機,這次機緣巧合褒貴婦所生的王子生病,使得天子心中大亂,而我乘機進言支走了慕容墨,然後又好不容易說服天子,調走九城巡防的指揮使張浩義,在同時啟動了太傅府的內應,還有就是宮中的你,將聽從左東方調遣的禁軍統領灌醉,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無數的前提條件來配合,可是誰想,你盡然在關鍵時刻,為了一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情,差點導致功虧一簣,你說說,你是不是太糊塗了!”。
“孩兒知錯,請父親原諒!”一臉知錯表情的司徒建仁,語氣態度認真的說道。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就算這麼過去了,以後你一定要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司徒鴻雷似乎也不想在繼續責備下去,便草草了事道。
“是,孩兒銘記父親教誨!”
掃了一眼司徒建仁,司徒鴻雷擺了擺手道:“去吧,立即回宮裏!估計現在你大哥已經拿到人了,明天的戲,還需要你一起配合!”。
“是,孩兒告退!”說完,司徒建仁就退出了書房,不過在他走出書房以後,臉上的表情立即化作惡狠狠,以及夾雜著不甘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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