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飛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著月華宮中被封印的那把海矛究竟是什麼回事,想不到儀靈那麼有心,竟然為自己準備了一把一模一樣的海矛,心中又是一暖,隻是——
“儀靈你現在究竟在哪裏!”
塗飛不禁握緊了拳頭。
“首先得把玄歙石給拿到手!”
他很快回到了玄歙宮,已經走在了回去自己房間的路上,忽然,路上出現了一個青年人,不過塗飛此時還在想著儀靈的事情沒有留意他。
“喂,你就是塗飛?”在擦肩而過的那一刻,那青年推了塗飛一把。
塗飛冷不勝防差點被推倒在地上。
“喂!你想幹嘛!”塗飛怒了,正要上前去動起手來。
“哼,你敢動手?你敢犯宮規?!”那個青年人不屑道。
他的對手是塗飛!
“哼,你敢動手我不敢?”說罷,塗飛揚起拳頭,向他打去。
“你...哼,好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青年人頭輕輕一擺,竟然躲開了!塗飛一驚,又是一拳,“我管你是誰,以為你不知道你是歐陸那邊的人嗎?”
“不知天高地厚!”
隻見那青年人伸出手掌一抓,海力湧動,既然硬生生地抓住了塗飛的手!
“怎...怎麼可能!”塗飛大驚失色,他用精神力一掃,神色馬上一變,“海君!”
那青年人嘴裏發出獰笑,塗飛馬上當機立斷,半吊子的《玄陽神功》迸發,塗飛那寬敞的經脈發揮了作用,海力極快地運轉到被抓住的拳頭上,震開了那青年人手上的力量,馬上抽出手來。
“哦?已經進階為海士了,好,好,不然傳出去說我欺負一個海徒的小子,也更不好聽了。”
“好強!”塗飛感覺到他體內的海力還要比自己精純上一點,而且那是海君境界的海力,不是用精純可以形容,那是境界上質的差別,而且要命的是,他的海力非常浩瀚,遠多於塗飛。
隻見那青年人輕踏一步,塗飛流出了幾顆冷汗。
“讓我告訴你,其實海徒和海士也差不了多少,修煉的優勢還不是那麼明顯,而且歐陸那家夥的資質也不太行,所以呢,你可以輕易地打敗他。”他頓了頓,“但是,你要知道,現在站在你麵前虐你的是,一個海君!我可不比歐陸那家夥,修煉那幾年還隻是海士。”
塗飛確實有些自大了,想不到海君竟然如此強大,塗飛惡狠狠地盯著,想著用上精神力能不能跟他鬥上一鬥。
估計,很難!
忽然,那青年人猛然發力,流轉在他身上的海力就像是肌肉一樣,爆發出強勁的力量,劃出一道殘影。
“好快!”
塗飛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青年人已經近在咫尺了,他趕緊用雙手交叉護住了自己,馬上就引來了淩冽的一拳。
“嘭!”塗飛手上的海力一下子被打散,那拳頭打到他手上,傳來了撕心裂骨的疼痛,震得他後退了幾步!
“混賬!”塗飛眼中冒出了紅絲,殺意畢現。
這時候,一道聲音傳來:“王川!你在幹嘛!”
聽到這聲音,他似乎有些不解地停了下來!
“向逸飛!”那人正是向逸飛!
“師傅!”那名被向逸飛喚作王川的青年人道。
向逸飛惺惺作態地說道:“王川,你在這裏幹嘛!你不知道玄歙宮弟子不能相鬥嗎!”
“可是——”
“向逸飛你們兩個不用逢場作戲了。”這時候,塗飛淡淡地說道,打斷了他們。
這兩師徒,給塗飛一種惡心的感覺!
“小子,你什麼意思!”王川怒道。
“我什麼意思?你們兩個自己心知肚明。”說罷,塗飛轉身就走!
向逸飛冷笑一聲:“塗飛啊塗飛啊,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俊傑,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師伯也幫不了你啊,小心招來橫禍啊。”
“幫?黑衣人來襲的時候你怎麼不像其他師叔師伯一樣幫一下其他少年,哼,打腫了臉當胖子!”塗飛不屑道。
這句話刺中了向逸飛的痛處,臉色頓時氣得臉色發白。
等到塗飛走了,王川問道:“師傅,你剛才不是說讓我們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塗飛的家夥嗎,你怎麼……”
向逸飛怒喝:“你著什麼急,你這樣做隻會打草驚蛇,這個小子!”向逸飛眼中充滿了恨意,濃濃地恨意:“這個小子,該死!”
他不自覺流露出的威壓也令王川有些發抖,他說道:“我知道了師傅!”
“我們現在知道他和月華山有非比尋常的關係,他肯定會再去月華山的,到時候我們設一個局,引他一個地方,然後就……沒有機會我們就等,我們有的是時間。”
“師傅,要是被掌門或者月華山知道怎麼辦。”
“到時候我們說懷疑他跟那個黑衣人有什麼瓜葛就是了,等機會,偽造一些證據嫁禍於他。”